现在更是信他不信我。

又或许我的错处并不在两年前,而是五年前我不该在赏花宴上对她一见钟情,求着父皇赐婚,才埋下这颗亡国的种子。

终究,都是我的错。

“殿下,大多数的府兵丫鬟都被太子妃带走,不想走的被乱棍打死,现在活下来的只有我自己!”

我咬牙起身:“拿我的名帖去请禁军!所有人即刻出发,天涯海角也要把苏战缨和裴钰抓回来!”

太傅应了声,还没出门忽然闻到一股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接着四周升起浓烟,不过片刻就席卷整个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