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牙关喘息了几声才把头抬起来去看他义父。
他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了,不仅耳根红的彻底,面上也已有动情之意,忍不住低喃道:
“您非要看着道经这么做吗。”
陆寄风的目光终于舍得移到他身上,仍然淡定自若地勾唇一笑:“修身养性。”
他义父根本不信这些,修什么身养什么性,萧钰嘀咕了一声:“假正经。”又把脸贴在他胸膛处忍了一会儿。
香炉里淡淡的檀香和男人身上的味道涌入他的感官,萧钰贴着陆寄风的胸膛,听得见平和的心跳,说要修身养性的男人两根手指还在他体内,太长了,入的极深,略有些粗糙地磨得他内壁又烫又敏感,收缩了几下,也抵不了什么用。
自开荤以来第一次体验到了这种焦心的欲望,穴中的手指细细摩挲着脆弱的内里,下身早就硬得不行了,知道他义父是要好好罚他一次,萧钰喘了几下又把头抬起来,在他义父下巴上轻轻一咬,呼吸热得惊人,好声好气地求饶:
“我再不敢乱说话了,您宽宏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陆寄风却没回应他,仍然闲适地垂着眼皮看书。
他的手已经深入到极限,那种感觉奇怪至极,萧钰抖了一下,只觉得阵阵酸胀化作了无穷无尽的热流,实在受不住想要从他身下下去,陆寄风拿着书的那只手揽了他腰肢,垂眸看他,低声:
“动来动去的,静不下来心?不如也念一段道经给你听?”
萧钰脸红的彻底,呼吸都是急促的,他倒是想静下来心,不过他如今可不敢在顶嘴了,真怕义父一边把手放在他身体里,一边外头耳边低声念什么道经,未免太难为情了,艰难道:
“不了……您还是自己看吧,我怕是没这个慧根。”
他拒绝了,老男人也没强求,却仍然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寻着他每一寸难为情的地方。
上面薄薄的茧子是在战场留下的,还是回到朝堂后拿笔盖印章留下的,谁也不清楚,权臣淡定地一边看着书一边将自己手指伸进义子的臀穴,玩弄得一手晶莹的液体,他怀中的义子锦袍下束起的腰肢紧绷,只能隐忍着等着他高抬贵手。
焦心的难受持续了许久,萧钰偶尔溢出几声闷哼,将手指每一寸都嘬的湿热,一点一滴的快感终于累计到了顶点,他身体一颤,丝丝湿意不止弄地湿手指,还弄湿了陆寄风的半个手掌。
隐忍的太久了,快感也铺天盖地,萧钰浑身一软,幸好陆寄风及时将他搂进怀中,抽出被湿软穴口轻含吸吮的两根湿淋的手指,亲吻着他滚动的喉结,下巴,唇边,含笑呢喃:
“年轻人血气方刚,才到这里就受不住了?”
萧钰让他亲了几口,懒洋洋地到了他身上去,察觉着他义父的手落在他臀上,将他分开了些,有一道粗热沿着他还未合拢的后庭顶了进去,这可不是修长的手指了,他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撑开,闷哼了一声,喘息着吐出心里话:
“您都……弄了我多久了,那页道经看了一刻钟了,可参透什么了?”
陆寄风轻轻“嗯”了一声,掌心湿淋地托着他屁股,白皙的臀吞入他跨间涨得通红的挺立肉根,臀肉被迫在进宫下分开,他含着义子的唇,低喃了一句:“……及时行乐。”
什么道经教人及时行乐,这么不正经。
萧钰只在脑袋里想了一下,陆寄风就已经把他顶到了底,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填满,深深埋进来又猛地拔出去一般,那种奇怪的滋味流入四肢百骸,涨得他泛着薄红的身体颤栗起来,深呼吸了一口气,空旷的久了,竟还觉得十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