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眯眼一双眼睛看他,春节那天夜里他义父也是这么自然而然地给他拢一下披风,系好带子的,事后一样装作稀疏平常的样子,把他都糊弄了过去,现在想来那时候就已经有了苗头,只不过是他一直没瞧出来……如今都知道了,再看他义父故意装模作样的样子,心里有点痒痒。

这是在故意挑逗他呢,还装的这么正经,他心中腹诽:“加了桂花的,好吃吗?”

陆寄风一笑:“尚可。”

“盘子里那么多,义父哪个都没瞧上,偏瞧上了我拿在手里的,”萧钰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为何?我这块比别的加的糖更多?”

陆寄风就笑着又低下头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低声:“你尝过了,可是加的多了些?”

还在外面呢,萧钰脸一红,囫囵地把手中半块扔进嘴里,含糊:“一锅出来的,都一样。”

“哦?”陆寄风气定神闲:“我却觉得是要甜上一些。”

“您怎么……”萧钰忍不住左看右看,小声抱怨:“还说我花言巧语,我这都是跟义父学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这话实在不讲道理,“上梁”哑然半晌,笑出声,接过他手中的碟子:“外头风大,以后莫要坐在风口处吃东西,小心肚子疼。”

另一只手去牵他,带着萧钰回到自己的住处。

他将碟子搁在桌上,牵着萧钰坐在床边,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去解他腰上的革带。

萧钰一手将他按住了,错愕:“白日宣淫?这么急,饭都不吃了么。”

“想什么呢,”陆寄风总要顾忌他的身体,无奈极了:“早上走得早,没来得及看看……把衣裳脱了,让我瞧瞧,是不是肿了。”

“没有,”萧钰倔强地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哪处是能随便看的??绝不可能:“没肿,真的,我自己还能察觉不到疼不疼吗。”

陆寄风表示自己愿意相信他的直觉,手依旧不放开:“我就看一下。”

“一下也不行,”萧钰崩溃:“就快有人来给您送洗脸的热水了,总不能让我大白天的光着屁股坐在您腿上吧?这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