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生日过得太快了,想天天过生日。谢谢宝宝们的祝福。今天少,明天会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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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朝堂上东南沿海一代的官员不少,有多少受过家乡里地主豪绅的孝敬,又有多少入股了走私的事不可知,党同伐异的事也不算少见。

这千穿百孔的局面是早就形成了的,先帝在时已有压制,可还不等不伤筋骨地肃清朝堂,就病重垂危,只能将陆寄风派去隔山震虎,待新君上位后再做盘算,偏偏元初帝怕陆寄风生了反心,自立为王,又将人叫了回来。

那是私底下的勾当,摆不到明面上来,元初帝也本不想如今就和他们对上,却有一双手硬推着他动了这些人的利益。

全天下的眼睛都看着,朝堂上那些清官早就受此党压迫太久了,也死盯着这件事,他只能将二人收监,让刑部审讯,派个人去调查。

那二人日日在牢中喊冤,喊了几日,这证据竟然被皇上派去的人找到了,甚至太过容易,令人惊悚地想皇帝是不是早就关注了沿海一带的乱象,先拿了这二人开刀,后面便是他们了。

二人见了证据什么也不说,几日后又突然改口风,死咬这些事全然是他们二人所为。

一直闹腾到开春儿,树枝长了嫩芽,他们被判了流放,家产全充了军,才彻底清净。

一场春雨一场油,雨下了一宿,百姓们刚换了薄衫,如今这夹雨的冷风一吹,冻得人直打哆嗦,恨不得翻出了棉衣来裹在身上。

路人没有多少行人,房屋地面都是湿的,显得宁静,英国公府却比平时嘈杂。

陆寄风东施一天针,西施一天针的敷衍行事,遇了这一场春雨,终究还是引得腿伤复发了,天儿还没大亮府中就点起了灯,管家急匆匆地走过了穿堂,套了马车,去请谢仲景。

萧钰知道的时候针已经施完了,谢仲景打着哈欠回府睡觉去了,倒是没和他撞见。

他坐在圆凳上,看着床上的陆寄风半倚着后面,平静地喝完了一碗汤药,自己嘴里仿佛都泛起了苦味,赶紧从小厮手中接过一盏茶递给他。

陆寄风把碗递给小厮,接过他的茶喝了,看向他:“大早上的,怎么过来了,用过早膳了吗?”

萧钰摇了摇头,看他倦怠的神色,还像没事人一样,问自己用过饭了吗,忍不住道:

“听管家说义父腿伤复发了?现在如何?可好些了。”

已经入春了,陆寄风身下还压了一床厚重的被子,穿着棉质的袍子,很是素雅,早已经习惯了,笑了笑:“吃过药便好了,无需担心。”

然后又偏头叫了小厮让厨房做些清淡的吃食来。

“义父饿了?”萧钰问着就起身:“城南有一家的枣泥糕做得好,我去给您买来。”

“坐下,”陆寄风面露无奈,声音很轻:“我用过了,是让他们做给你的。”

“我如今不能久站,无法去书房教你兵书了,你等下用了早膳,去将书拿过来,在我这里看,有什么不懂的便过来问我。”

“那边的榻已让下人收拾好了,放了迎枕和软垫,不会硌了你,要吃枣泥糕,下了雨不好出去,雨停了让人给你买回来。”

他说话的语气温温和和的,身上清淡的松香多了些苦涩的药味,萧钰只觉得安心,坐在圆凳上放松了,语气也多了些抱怨:

“您好好休息就是了,又不差这一日,下次要按时去找大夫施针才行,不遵医嘱,怎么能好呢。”

陆寄风含着笑:“现在让我躺下,我也是睡不着的,你拿过来,就当是陪陪我了。”

萧钰喉咙有些莫名其妙发痒,咳嗽了一声,小厮拿了两个装了香碳的暖炉来,他站起来,接过去一个,弓着腰塞进陆寄风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