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儿,明世兰也有略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看着玉儿,拼命的使着眼色,装做喉咙不舒服的样子,咳着嗓子试图挽回一下尴尬的场面。
明霍祥将拿起的筷子又放回了桌上,看着三人轻轻说道:“有什么话,一起直接说吧!”
玉儿一头雾水看看外公,又看看立在一旁的爹娘,神色略显尴尬地说道:“啊~爹娘,你们还没说吗?咳~嗯~那孩儿待会再说,你们先!”说完慢慢挪着步子,躲到了爹娘的身后。
明世兰试探着的先开了口:“爹可有决断了?”
明霍祥看着女儿,点了点头:“嗯!你和玉儿晚上便出城去吧!”
“爹~您为何还要为这样一个腐朽不堪的朝廷,皇位来历不正的君主尽忠呢?女儿不明白!”明世兰眼中含泪,对父亲做出的决定虽早有准备,却还是有些说不出的心酸与心痛。
李玉也探出身子,面露难过地看着外公说道:“外公~玉儿和阿娘是不会走的!玉儿知道您有自已的难处,做任何一个决定,都有您自已的坚持。可是玉儿和阿娘一样不明白,东部在太子殿下的治理下,人人都可以吃饱饭,参军也都是自愿,这些消息外公您比我们知道的清楚。而且太子殿下才是名正言顺的大文朝的继承人。这些天下人谁不知晓。”
李阳看着妻子和玉儿,又看向虽同样面露悲痛之色,却丝毫未有动摇的岳丈,躬身行了一礼,带着妻儿走出了屋子。
明世兰出了房门,便靠在了李阳的怀里偷偷流下了眼泪,她本不该来劝说父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些本不是她可以过问的。
玉儿有些不明白的看着爹爹道:“爹,我们为什么不再劝劝外公?”
李阳摸了摸玉儿柔软的头发,似是也下定了决心一般:“玉儿,就像你说的外公有自已的坚持,我们如果一直劝说,只会让外公心里难过,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就好。对吗?”
玉儿似乎明白了爹爹的意思,刚才还有些难过,此时却又豁然开朗一般,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着说道:“玉儿明白了!”
既然有了决断,李阳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摇摆不定了,牵着妻儿回了院子用饭。
虽在大军刚压进明州之时,便已派了人八百里加急向上京送信求援,但想来短时日内援军也难以到达,只能是能撑几日是几日了。
天还未亮,明霍祥便已到了守城营。明家将领皆在营内待命。李阳也早早的嘱咐了明世兰看好玉儿,哪里都不要去,在府中好好待着。随着明霍祥去了守城营一同迎战。
营内主帐,众人正商议着如何守城,多数人坚持守城不出,这样方可多守几日。但对方若是强行攻城,区区五万守城军无异于以卵击石。恐怕也守不了几日。
明州城外,三十万军已经兵临城下,投石车也都已准备就绪,不管城内主将是降是战,都势必要将明州城给拿下。
宋明诚照旧来到城门楼下,目光凌厉的看向城墙之上:“明公可在?不知可已有决断!“
明霍祥看着城下的宋明诚,缓缓说道:“要战便战,多说无益。”
宋明城一声冷笑,抬起右手高声喊道:“投石车准备!攻城~”
事情最终还是往最坏的结果发展,战争终究不可避免开始了。双方顿时死伤无数。先锋营的战土们手举盾牌,抗着巨型圆木,不停的撞击的城门,一个土兵倒下了,后面的土兵便接替他的位置继续撞击城门。更有投石车和弓箭手掩护。双方僵持了三天的时间,明州城的大门终于被撞开,东部大军攻入了城内。
王良带着骑兵营率先进入了城内,边战边与将土们高声喊着:“放下武器,投降不杀!放下武器,投降不杀!”,城内土兵见大势已去,直接放下了刀枪。明家将土也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