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腔口害怕地收缩,反而将插进里面的冠头夹吸得舒爽无比。

顾渊仰起头轻轻叹气,挺腰一下接一下地顶着身前的人,嘲讽道:“是不是很喜欢被姐姐肏?缩得这么紧,是不是害怕姐姐射进去让你怀孕?嗯?”

她一直没解开顾博的双手,后者塌腰容易,想直起来却需要花费一些力气,但听到怀孕,竟是一瞬间就绷直了腰背。

“你不是天生敏感吗?猜猜看我有没有戴套。”顾渊一边说一边大力冲撞了起来。

“唔唔……!”

太快了,臀部被对方的小腹啪出清脆的声音,小穴再湿滑粘腻都受不住这种不要命地抽插。

“唔!呜呜呜……”顾博想说话,可舌头被口枷死死地按压着动弹不得,口腔分泌出的大量津液咽不下去,便只能从唇角溢出,顺着下颚不断淌到床上。

猛烈的撞击很快令穴壁感到酸涩,想说“轻点,慢点,不要……”结果一个字都说不出,顾博从喉咙中发出的求饶声被肌肤相撞的声音轻而易举盖了过去。

没有妹妹喊她求她的声音,也看不到那张漂亮却带着些许疏离的脸,她可以尽情释放,以自己喜欢的任何方式。

顾渊卸了力,将性器埋在被肏的软烂的穴肉中,然后俯身揉掐Omega身前脆弱敏感的小小凸起。

“……嗯嗯呜呜呜……”顾博颤着双腿又哭又躲,体内的硬挺却狠狠地撞了她一下,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了起来。双重刺激令她应接不暇,不到一分钟就开始浑身抖动。

身后的人感受到了穴肉对自己性器的缴咬,立刻两指掐住阴蒂,将硬挺从泛滥的小穴中向外抽,可那些正处于高潮边缘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攀住她火热的柱体,在她狠心拔出的一瞬间,委屈到大哭大闹,摆烂似的翻开,不肯合拢。

“到了吗?”顾渊低声询问。

没有!

没有!

顾博开始哭泣,她马上就要攀上顶峰迎接快感的降临,可被顾渊掐住下身最敏感的脆弱使劲向外拉扯,疼痛大过了快乐,翻开的穴肉被晾在空气中滴着半稠不浓的蜜液……

怎么到?到哪里?

“嗯呜呜呜呜……”

急需被狠狠贯穿的空虚感折磨得顾博心痒难耐,她扭动着身体主动将洞口往身后的硬挺上贴。

“啪!”

顾渊一巴掌抽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然后用拇指按压紧闭的菊穴,“没到就不到了,我们玩点新的。”

顾博终于知道摆放在医用托盘里的酒精和棉签是干什么用的了,紧闭的褶皱从未被人这么肆意地玩弄过!

“放松。”顾渊用蘸着酒精的棉签轻轻擦拭肛周,前面的人绷紧了腰背和大腿肌肉,几乎是用尽浑身力气在逃。

“乖一点好不好?”顾渊勾着戏谑的笑,用手臂箍紧顾博的腰阻止她逃离,“我很轻的。”

顾博摇着头使劲挣扎,被口枷桎梏住的脸面开始变得发红,顾渊眼神微暗,单手解开了绳扣。

“……”

折磨人的玩意儿取出时沾着大量的津液,从一时无法合拢的口中拉出细长的银丝。

“……疼,酒精……酒精不能……用来擦!”顾博又哭又躲,被解放的唇舌又酸又痛,她喘息着制止,却被无情地驳回。

“谁说的。”

“……住手……放开我,不要擦了!”

“啊!!!……”

顾渊换了一根新的棉签,在顾博极尽全力给她“科普”的间隙,毫无预兆地插进了紧闭的菊穴中。

“乱动会掉进去哦乖宝。”

顾博吓得不敢再动,只本能地攥紧了手指。

顾渊低头亲吻她的后颈,低声细语道:“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