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直对着洞口，她一手握着钢管向上用力，顾博两腿就直接举到了空中。

“强制分腿器，感觉怎么样？”顾渊用另一只手抚摸她袒露在自己眼前的水穴，中指指腹朝上，顺滑地探进湿热的穴中搅动。

“嗯啊～”

手指和性器的区别在于角度灵活多变。顾渊又添了一根，两指并拢在软嫩的穴道中进进出出，搅得顾博腿根肌肉酸胀不已。

“……姐……”她要哭。

“怎么。”

“难受……”

顾渊动作不停，埋在穴里的两根手指微微向上弯曲，引得顾博直叫，“不要戳！”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停，我想……”

“想什么？”

顾博想并拢双腿奔去厕所，但被强制分腿器固定好的姿势令她徒劳。

顾渊曲着两节指关节重重地顶弄某处，对顾博的抗议视若无睹。

硬币大小的区域逐渐膨起，顾博被搅动得酸胀难忍。

“停……停……！”

她叫停，顾渊反倒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度。

“啊啊……不行，要……”

“要尿了？”顾渊眯眼微笑，活脱脱一个魔鬼，“小博想不想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她单手摸到一旁的手机点开相机，然后对着顾博按了快门。

“！”

插进穴里的手指始终贯了力道在硬硬的G点顶弄。

“啊啊啊……”顾博的思绪被打乱，只顾着用力缩紧甬道尖叫，完全忘记自己面色潮红赤身裸体的模样已经被存进了手机中。

“停……呜，受不了了，我……我要……”

顾渊丢开手机，伸手按压她微微弓起的小腹，穴里的两根手指力道发狠，一勾一顶快进快出。

“嗯啊呜……”顾博从未觉得这般羞耻，双腿并不拢，甬道像失了控制一样自顾自地流出大量清夜，最敏感的阴蒂头像等待采撷的花骨朵一样挺立起来。

“不要……啊……！”

她小腹一酸，哭叫着泄了身。从小穴流出的液体不再是缓慢地淌，而是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顾渊眼神发直玩的不亦乐乎，看她喷水反而更用力地抠戳了起来，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直到顾博哭叫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下身的水不再像喷泉那样喷射的很高才终于停手。

“小博……”顾渊的表情得意极了，她将湿漉漉的手指探进顾博微张的红唇中缓慢地抽插了两下，“什么味？”

“……”

“来亲亲姐姐。”

顾博秀眉拧紧，侧开脸一个劲地哭。

顾渊笑意更深，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嗯，香堇味。”

她把顾博软绵绵的两只手也套进了铐子中锁紧。

“……放开！”

顾渊置若罔闻，又摸到手机按了快门。

然后将屏幕呈在顾博眼前，“小羊。”

顾博呼吸窒住，相片中的自己光溜溜地被绑在一根不锈钢管子上，四肢朝天无力动弹，和即将架在火上被烤的羊没什么两样。

“你……”

“小博不可以再叫了哦。”

顾博觉得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憋闷，她知道自己不了解顾渊，也知道顾渊情冷心硬自己始终闯不进去，但她一直以为顾渊心底会为自己留下一片与算计无关的净土……

顾渊何等敏锐，怎会察觉不出妹妹黯然神伤，但她从未因此停止自己既定的手段和目标。

她是天生的冷血，骨子里的冰凉。

“你心里不痛快就找我发泄吗？”

顾渊笑意盈盈，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