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的人,警告她别乱来,只是这人没听而已。

所以……

这根本不怪自己,是她咎由自取。

手机震动了两下。

她撑起手臂,将潮湿的发丝拢到耳后,然后拣起地毯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穿。

床单被揉得皱皱巴巴,滩滩水渍干涸后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赤脚站在绒毯上端详昏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