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野种,是个……”
“……你才是野种!”
顾渊顿了一下,接上没说完的话,“忘恩负义的野种。”
“……!”顾小上还想反驳,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冲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忘记了。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抵挡的燥热皮肤从干燥变得湿润,和衣物紧贴的触感带来黏腻的潮味;心跳强劲有力,仿佛在胸腔中擂鼓;原本正常的瞳孔在几分钟内逐渐放大,又猛然收缩……
她像几个小时前那样拽掉碍事的衣物,然后反手按着顾渊的肩膀就要亲吻毫无血色的薄唇。后者巧妙地避开,火热的吻顺其自然落在了干净的颈侧。
“……”
这种触感实在太匪夷所思。
脖子是被赋予很多意义的身体部位,对于敏感的人而言,甚至不亚于私密地带……
顾渊又僵住了。
肩膀上的手却开始乱摸,颈侧的唇也没有给她更多思考时间,一刻不停地向下滑,直把清爽干净的肌肤沾满潮湿的薄荷气息。
“……够了!”她涨红着脸低声喝止,单手提着顾小上脖子向后撤开,然后把人推到了地上,“有你受的,不用这么饥渴。”
说罢阴着脸拿起遥控器,将温度调低了几分。
“来呀……来……”顾小上脱掉裤子,光着屁股攀住脸色不好的人,两腿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腰侧,“快活。”
顾渊脑子有片刻宕机,耳朵“嗡嗡”的,好像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似的,“……再、再骚就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