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激动到结巴,站起来朝我深鞠一躬。

“好的城哥,我一定好好干!”

又是一个五年。

武术界的新秀越来越多,我连续五年担任国际赛事评委组组长。

旗下社团也培养出不少既有天赋又肯努力的好苗子。

李妍在社团的第三年同我推进了伴侣关系,顺理成章谈起恋爱。

今天是工作室蝉联国赛杯小组赛冠军的第五年,我出面请客,邀请所有人参加庆功派对。

刚走到门口却被一个穿着病号服,行为怪异的人拦住去路。

那人未经修剪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腰间盘变形严重,走起路来活像丧尸。

对视的瞬间他突然蹦起来,嘴里嘟囔着我们听不懂得词句。

“哎算了,破财消灾,我给你点。”

一个同事正要掏钱,我却突然看清那个男人面容。

竟然是黎乐!

他神志不清,眼神空洞,看起来是得了精神病。

“乐乐,别乱跑!”身后一个蹒跚的身影颤颤巍巍走来,将黎乐搂在怀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顾城?”

白艺然神色憔悴,身上的贵气已经荡然无存,抖颤着声音又问。

“顾城?”

我捂着嘴退后半步,没有应答。

“什么鬼,这年头诈骗都实行夫妻制了吗?”

“顾老师,我们快走吧。”

同事不耐烦地离开,李妍走到我身边,轻轻捏了捏我的手以示宽慰。

“宝宝别多想,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

李妍挽着我的小臂踏进辉煌的酒店大门。

后来我才得知,黎乐因为网络舆论精神失常,白艺然不顾一切为他砸钱治病。

中途遇上不良医师,钱财被一洗而空。

黎乐被迫从病院搬出,四处求助,谁料同门师兄直接与他一刀两断。

无奈之下白艺然租着二十平的出租屋,每天四处借钱,照顾黎乐。

早在她亲口提出第五十五次离婚时,她就该想到。

我们的人生将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