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的心脏忽然重重地跳动了起来。

应长川并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俯身为江玉珣添满了酒。

烈酒的浓香穿透盖头传到了他的鼻间,单单凭嗅便使人生出了醉意。

应长川将唇贴在江玉珣耳畔,用他惯有的低沉而慵懒的声音耳语道:“上回还没有来得及揭盖头,它便自爱卿肩上滑了下去,这回自然是要从上一回没做完的事情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