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那应该计较何事?”应长川不依不饶道。

江玉珣的视线掠过应长川的肩膀落在了不远处的锅灶上,停顿几息后终于抬手默默朝那里指了指,并有些不确定地轻声对他说:“……那个,你的锅好像糊了?”

夜风穿过厨房吹到了应长川的鼻尖。

带来了一阵淡淡的焦煳味。

天子唇畔的笑意荡然无存。

……江玉珣罕见地从应长川的眸中读出了名为“尴尬”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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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燕衔岛后,江玉珣的生物钟彻底失去了作用。

当晚应长川顾念着他的身体没有再胡闹,但是累了一天的江玉珣脑袋沾了枕头便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已是次日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