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吏真是一等一的敬业。

除了清理灰尘以外,不知道天子要来的他们不但为床榻换上了新的被褥,甚至于还在桌上放了一套笔墨纸砚。

假如应长川想,他随时都可以住回这里。

听到江玉珣的话之后,俯身站在桌案边的应长川轻轻笑了一下。

他一边随手磨墨,一边漫不经心道:“有孤的刻痕,岂不是该更值钱?”

“……也对。”江玉珣缓过了神来。

应长川是大周天子,对后世人来说他留下的刻痕要比这桌子本身更有价值。

若是能够确定桌上的忍冬纹是应长川幼年所留。

别说是镇馆之宝了,它或许能成为更高一级的国宝。

想到这里江玉珣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并转身随意看向背后的幔帐。

真是离谱至极。

……别说是桌案了,竟然连支撑幔帐的木架上也有这样的痕迹。

看到忍冬纹后,他忍不住抬手搭在幔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