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天子说了什么,江玉珣忽然如赌气般转过了身,不再去看身旁的人。

看到这里,喝得醉醺醺的庄岳不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奇怪。

“尚书令”一职说高不高说低不低。

他自有资格上殿参加宴席,但无论如何也不该坐得那么靠前。

夜风吹着博山炉的烟气蔓延至庄岳的鼻尖,呛得他重重地咳了几声。

而这一咳终于把庄岳因醉酒而变得昏沉的脑袋咳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