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着自己的胸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只因为鸡吧插进来就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就是这样,把那根肉柱狠狠插进来,最好直接捣进子宫口,把他当做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抽插,插到他像坏了一样疯狂喷水,连尿都管不住,全流在庄舸的被子上……

但是庄舸不动了。郑楷意几乎不敢相信,庄舸的鸡吧就停在他最欠操的那团穴心软肉之前,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穴心能感受到龟头的热气但是庄舸却不肯往前。郑楷意急的都要哭了,扭着腰要把自己的小肉逼往庄舸的鸡巴上送只要在往前一点点,一点点就能插进他的小穴心了,但是庄舸的手像铁钳一眼抓着他的腰胯,一丝一毫也不让他动。

“呜……”郑楷意委屈地哭了,尖锐的酸涩和饥渴让他的穴肉更淫贱更湿,淫水从鸡吧和软口的缝隙里往外流淌,庄舸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但是扶着郑楷意腰胯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他看着郑楷意的小声哭的脸,心里有些酸痛,终于说话了:“……郑楷意,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郑楷意几乎不知道庄舸在说什么,他像个可怜的小孩子一样,满脑子都是自己没能得到的东西往常到这个时候他都已经喷的整张床单都是湿的,今天不止一次都没能潮吹,甚至鸡吧都插进肉穴了却不肯动。本能告诉他像平时一样撒撒娇庄舸就会激动地操进来整根鸡巴满足他:“庄舸,操我,呜…大鸡吧,快插进来,嗯,呜呜…庄舸……”

庄舸深吸了一口气,皱起眉毛:“郑楷意,想要我操你就先回答问题。”

“哥哥…呜,庄舸,宝贝,快…呜呜…啊……!!”郑楷意一直在像自慰一样夹紧小肥逼,让穴肉吮吸舔舐着庄舸的粗长重剑,企图通过这种微弱的摩擦获得一点快乐,又小小地抽搐了一下,但是还是没能到他想要的高潮被庄舸操透了那么多次,没有鸡吧捣进他的子宫里,他怎么可能得到那种他想要的让他脑子都瘫掉的极致高潮,“呜…庄舸,庄舸!!!啊啊啊啊……”

庄舸的鸡吧在他绵密软嫩的穴肉里微微抽出插入了一下那幅度恰到好处的不可思议,让他以为自己终于能挨操了,但就停在了这个不上不下的地方:“……郑楷意。”

庄舸附身下来,看着郑楷意一直在流泪的眼睛:“为什么不联系我,我一直在等你。”

委屈和酸涩、还有控制不住的爱一起涌上了郑楷意的心头,性欲和爱的双重饥渴让他的心被复杂的感觉冲击到瘫软崩溃,他的脑子已经完全没法合理地组织语言了:“……我想,我想!呜……!”郑楷意一口咬在庄舸的脖子上,不能表白的委屈和难以自抑的爱慕让他的鼻子酸的像是坏掉了,他完全没收力地咬住了庄舸的皮肤,在对方看不到的肩窝里哭的稀里哗啦,“都怪你…呜,嗯……”

庄舸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弄慌了,他顾不上脖子上被咬的抽痛,像抓住郑楷意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感到郑楷意一阵疯狂地挣扎,两条性感的长腿趁着他发愣从他的大腿下抽了出来,盘在他的腰后狠狠一压,庄舸粗长的鸡吧整根插进了饥渴柔软的小嫩逼,插透了穴心,直接捣在了子宫口前,他们两个人都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郑楷意还在哭他们上了这么多次床,庄舸从来没见过郑楷意这幅模样,不仅仅是为了快感哭,郑楷意看起来真的像一只湿漉漉的幼犬,委屈地在舔舐自己的伤口。庄舸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抓住了挤压一样酸痛,他有些无措地抱住了郑楷意的身体,把他压在自己温暖的胸口,下半身温柔缓慢地在他的小逼里来回抽插,幅度不是很大,但是都在郑楷意喜欢的最深处,操到穴心的时候还会停下个三四秒深深地抵住穴心的那团软肉和宫颈,直到郑楷意在他怀里细细地痉挛挣扎,他才会抽出一点鸡吧,然后再深深地插进去下一次,这么操了几个周期,郑楷意的身体终于柔软地展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