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快六十岁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要折磨就折磨我吧!”

傅迟砚眼神冷的像冰。

“说,你到底是怎么与人勾结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撕心裂肺,恨不能将心掏出来给他看。

我真的没有骗他。

“还敢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傅迟砚拿出一把匕首,在李妈妈身上捅了一刀。

李妈妈的尖叫愈加惨烈。

我已经嗑得满脸都是血,哭着哀求。

“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傅迟砚失去了耐心。

“既然你不说,那就也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他猛地将手中的匕首刺进了李妈妈的心脏。

一切发生的太快。

李妈妈只来得及看我一眼,就没了声息。

我的心中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那把刀刺进的是我的胸口。

李妈妈是我最后一个亲近之人,她苦了一辈子,前不久刚刚享受含饴弄孙的快乐。

都是我害了她!

我心中的恨意第一次如此浓烈,如果眼神是刀,傅迟砚早就被我千刀万剐。

“傅迟砚,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你会害死你父母的!”

“傅迟砚,我恨你,恨死你了!”

傅迟砚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

“沈青蘅,你终于说了实话,你果然恨我!”

他还想教训我,却被一个仆人匆匆叫了去。

胡枕月肚子有些疼,他急着去看她。

“等看过月儿,我再来找你算账!”

我嘲讽的笑了。

再找?你只会找到我的尸体。

我仍然被锁进柴房,看着那块巴掌大的窗户,心如死水。

门外的奴仆们步履匆匆,为了满足胡枕月的一切要求来回奔波。

我蜷缩在角落里,感受着毒发深入骨髓的疼痛。

真好,我就要解脱了!

到了下半夜,胡枕月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

兵荒马乱的府邸终于安静下来。

傅迟砚长舒一口气,正准备喝口茶润润喉。

一名仆人神色怪异的进来禀报。

“大人,门外有人找您……”

傅迟砚不甚在意的将茶送到嘴边。

“什么人?”

“他们说,是您的父母!”

茶杯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片。

傅迟砚疯了般赶到门口时,衣衫褴褛的傅家父母正相互依偎取暖。

还没等傅迟砚激动上前,傅父就拦住他。

“青蘅呢?她在你这儿吗?她中了毒药,今天是最后的期限,快给她找大夫。”

傅迟砚心中咯噔一下,却不以为然。

“她勾结山匪,我把她关进了柴房,还好好的呢!”

傅父如遭雷击,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快告诉我柴房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