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一颗心脏而已,他会害悠悠吗?那也是他的女儿啊。

七年都等了,就差这临门一脚,只要苏楹换上心脏好起来,马上他就能公布她们母女。

现在告诉他,人丢了。

没人敢去触齐斯砚的霉头,只有秘书壮着胆子敲门。

“齐总,虽然没找到人但是我们找到了一些新信息,要看吗?”

齐斯砚一听立马抹了一把脸大步走上前夺过秘书手里的电脑,飞速看着查到的东西,越看越心惊。

“悠悠一直在幼儿园被排挤?她是我齐家的人,老师不知道么?”

“医院真的因为没交费把她们母女俩赶出去了?那些人有没有脑子。”

“还有那个游乐场负责人怎么回事,悠悠想进去玩为什么被拦住了,这本来就是给她建的呀。”

秘书战战兢兢回答。

“您不是说过要给夫人和小小姐一些教训吗?”

齐斯砚梗住,继续翻看查到的东西。

直到看到悠悠住院的体检报告。

“因外力导致脾脏破裂且长期营养不良。”

所有事情都在他脑中串联起来,阿虞每次参加家长会的欲言又止和悠悠常年苍白的脸色。

所以那天他撕的画是悠悠好不容易被夸一次的作品。

在医院时悠悠刚摘除了脾脏,而他还把悠悠赶下病床罚站。

秘书本不该再继续插话,可多年的职业嗅觉让他觉得如果不说,会有不可估量的后果。

第7章

对着齐斯砚铁青的脸色,秘书视死如归的说出那句。

“医院还说了,苏小姐的心脏病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不用换心也能正常生活。”

“只要注意休息,活到正常寿命没问题的。”

齐斯砚狠狠用拳头砸向墙面,手背血迹斑斑。

这么多年,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齐斯砚捂着脸自墙角滑落,泪水从指缝里流出。

“阿虞,悠悠,你们在哪。”

7

我从无尽噩梦里醒来的时候,大口喘着粗气。

梦里齐斯砚目光凶狠想跟我抢女儿。

“孩子,我孩子呢?”

我下意识摸向身边,被窝一片冰凉,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萦绕。

女儿如果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揭开被子就要跳下床,一只冰凉的手按住我额头,指尖还带着丝缕檀香。

“孩子还没醒,你稍安勿躁。”

那人声音清凌凌的,却莫名带着一股信服力。

我敏锐的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女儿还没醒,那到底有没有脱离危险?

我挣扎起身赤脚刚落地,膝盖处就传来钻心的痛。

扶着病床站稳,我每挪一步都走在刀尖上。

可我不能放弃,我的女儿还生死不明,如果她有什么好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身旁的人长叹一口气,用绅士手稳稳托着我。

“我带你去,但是情绪不要太激动打扰医护人员,好吗?”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更是坠落谷底,我的女儿到底是怎么了?

我们穿过长廊来到一面完全透明的玻璃前,我瞬间泪如雨下。

女儿小小的身体上插着数不清的管子和仪器。

我牢记男人说的话不敢哭出声,死死咬住自己的手,只希望里面躺的是我。

我被失魂落魄扶回病房后,一位医生跟过来解释。

“孩子还没完全脱离危险,主要是因为之前医院为她滥用了大量廉价抗生素。”

“病情当时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