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颂承受着社死的暴击,整个人羞愤欲死!他轻轻抬起右腿,向后挪动屁股,试图把男人的性器弄出去。

他的身下,小穴紧紧吮吸着男人的巨物,抽出的动作,大肉棒缓缓摩擦穴壁,又涨又痒的感觉,让白颂不禁深深呼吸。

一瞬间,睡梦中的男人似乎也有感觉,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吟。白颂听到这声音,身体再一次僵硬。

他又羞又愤地看到男人睁开双眼,漆黑的眼眸,比昏暗的房间更深。他的心不能自抑的砰砰跳动两下,正要开口让男人把他的东西弄出去,对方忽然就着相连的姿势,把身体的重量压过来。

“早安,男朋友。”

顾沉霄准确吻住他的唇瓣,同时身下一道可怕的“噗嗤”声,男人胯下硬挺的大肉棒,直接就着昨夜留在里面的淫液,贯穿整个甬道。

“嘶”白颂声音都窒住了,只有下意识缩紧瞳孔的深呼吸,发出艰难的声响。他被男人压在身下,笔直修长的双腿,酥软无力挂在男人腰际两侧;娇嫩的甬道被巨大的性器撑开,骤然挺进的动作,逼得昨天晚上根本没清理的淫水,“嗤嗤”从结合处喷出来,溅在男人的胯部。

“男朋友不乖,这么早就在勾引我。”

男人轻笑着,低沉的声音覆着浓重情欲。他一手抚上白颂肿胀的胸口,埋头啃咬他的锁骨,慢慢抽出大半的长度,看身下人屏息的瞬间就红了眼睛,又骤然挺进去。

“满足你。”

“不啊啊啊啊啊!”白颂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奶狗一样的呜咽,短促又尖细,“好深,不要!好深!”

他哆哆嗦嗦颤抖着,呼吸都是小心翼翼。被男人凶狠抽插过几下,他的脸上满是不能言说的痛苦,混杂着莫名升起的欢愉,这两种极端的感觉,折磨的他都要疯了!

他的眼泪不能自控的簌簌掉下来,湿润眼尾的泪痣,小声惊叫:“要坏了,啊!要被操坏了……呜呜呜呜呜……”

他昨晚毕竟是第一次,不论男人再怎么温柔小心,也是疯狂的干了好几个小时,肉璧早就被干到肿胀不堪,怕是差一点,就被操破了。

好不容易休息过几个小时,现在又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插到最深处。他的性器那么大,强硬的把肉璧撑到最大,每一丝褶皱都拉到最平……好痛,呜呜呜呜呜!

男人撞击的动作也不温柔,和昨晚判若两人,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只知道凶狠地插他!

呜呜呜呜呜……狗男人!禽兽!变态!混蛋!操死他算了!

白颂被男人压在身下,哭的眼睛都红了。眼尾的泪痣点在潮红的脸颊上,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样子有骚,疯狂刺激男人的神经。

男人压抑着喘息,火热的手掌重重掰开他的大腿根,胯下巨物狠厉顶开颤抖的穴壁,又猛又深地捣弄他。小穴太小、太紧了,每次进入,媚红的穴肉就被狰狞的巨物撑到极限,它粗粝地碾磨过阴道里的敏感点,轻轻摩擦过外面肿胀的阴蒂,给身下人带来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

白颂顿时像被操坏般剧烈哆嗦。

他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完全记住性爱的快感。哪怕呼吸艰难,呻吟破破碎碎,男人只操了十几、二十几下,他的阴茎就颤颤巍巍吐出一点白浊,小穴也跟着喷出一大滩滑嫩的汁水。

就这样简单粗暴的,直接被男人干到高潮。

白颂的脑子一片空白,瞳孔涣散着,脸上是一种极端欢愉和茫然交织的表情。他徜徉在高潮的余韵里,身体好像失重般漂浮在半空中,根本不能形容这一刻的销魂感觉。

他恍惚好长时间,等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男人抱起来掼在墙上,凌空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

男人顺势压过来,最大限度的打开他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