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命令。
他确实听话的慢了下来,却是将那根凶器几乎全部抽出又缓缓没入,让人抓心挠肝不得疏解。
我拍着床生无可恋的喊:“快点!啊!嗯~啊~啊哈~啊”
我一边拍着床一边无助呻吟,咱就是说能不能均衡一下?慢别这么慢快别这么快啊TAT
……
等我睡醒时已经入夜,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回想起白天的事就一阵害臊,我居然被干晕了。
身体很干爽,他应该给我洗了澡,因为躺着我又不动的原因,下体还没有什么异样,只要我不动,疼痛就不会找上我,决不能再像上次这么莽撞了。
想上厕所想喝水,我叹口气还是决定起身,手刚撑到床,一双大手就把我扶了起来给我递了杯水,递水的人是槐序,杯子里有根吸管,他此刻正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水杯。
我接过来狂饮满杯后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急切的命令:“抱我去厕所。”
他起身的动作很艰难,甚至差点摔倒。我皱眉瞪他问:“你从我中午晕倒一直跪到了现在?”
他点了点头。
我黑着脸命令:“跪下!”他在听到我命令的一瞬间就跪了下来,我心情又所好转,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是喜欢跪吗?那就去笼子里脱光了跪着,把毯子什么的叠好了放在外面,然后思考一下你今天错那了。”
他顺从应是,告辞后爬进调教室。那幅画拿下来后我没再挂回去,门也没关。
我小心翼翼的起床,身下传来一阵阵酸痛酥麻,我腿软的不行,扶着墙一步步走到门前,他正好爬进去,我一推门将它关了起来。
随后去了厕所方便,他应该给我上过药了,而且这次做了充分的扩张,不像上次一样那么疼,这次只是有点疼,在忍受范围,适应了以后甚至慢慢走路,完全没有问题。
我问管家要了医药箱后从杂物间的门打开进了调教室,槐序听到动静后抬起了头对上了我的眼睛。
“去手术床上躺好。”我不带感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