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一抖,愣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跪到我点的地方。
“执行力变差了。”我给出评价。
他低下头,我并不着急问他,用脚隔着裤子摩挲着他的阴茎,几乎是我踩上去的瞬间他就硬了,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求饶。
“先生,不行了,我想射,求您。”
我使了很大的力气踩下去,本意是想让他因为疼痛而软下来,结果他惊叫一声,射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对不起先生,未经您允许就擅自射了,请您责罚。”
就算已经射了一次,他的小兄弟依旧挺立着,我有个猜测,于是问:“上次射是什么时候?”
他卡了壳,良久后回答:“遗精算吗?”
这次换我卡了壳,做了一番抉择后我回答:“不算。”
这次他答的很快。
“三年前的那场公演。”
我傻了,好半晌才又说:“上次遗精是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
我皱眉,这个频率不对,像他这种情况,一个星期一次才正常。
“你是不是带着贞操锁睡觉?”
他点头应:“是。”
我震惊,我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喝道:“槐序你疯了!想阳痿是不是?”
他不说话,默默的爬起来跪好。
我瞪着他,眼睛不自觉的湿润,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对着嘴边的软肉一口咬了下去,用了十足的力。
他闷哼一声后就任由我咬着,我又用力咬了一下才松嘴。
一声破碎的啊从他的嘴里发出,我满意的舔了舔唇,差点把一开始想问的问题给忘了。
“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俱乐部,和撒旦什么关系。”
“为了缓解压力。撒旦是我在S.结交的一个朋友,她来签主奴契约。”
我疑惑问:“他不是F国的人吗?来我们Z国干嘛?”
“她们把每个国家的主奴契约都签了一遍。”
我傻眼,有被秀到。
“先生。”
我低头看他。
“说。”
“我们也可以。”
我摇头连连拒绝:“大可不必。”
太麻烦了!想想就头秃。
我知道他肯定要误会,忙解释:“太麻烦了,我们不需要那个来证明什么,契约签一份就够了。”
他抬头唤我:“先生,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主动回答:“我没碰过其他人,我已经退圈了,来俱乐部只是想找个高薪的工作,没准备碰其他人,你可以问撒旦,我只接表演,并且只用硅胶道具人。”
“先生。”
“嗯?”
“谢谢您。”
我笑了笑说:“先别急着谢我,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让多少绳艺师碰过?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更介意让别人碰你并看你的身体?”
“对不起先生,您惩罚我吧。”
他没有辩解,我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说:“先记着,等回家了我们再好好算总账。”
回到熟悉的家
【作家想说的话:】
勤劳的我又来更新喽!
开学了,宿舍在六楼TAT原地去世,原宿舍的人还没搬走,于是我回家来了!
闲着没事玩下娃娃~( ̄▽ ̄~)~
我家:
如那个医生所说,母亲很快就醒来了,检查过后有点营养不良,其他机能良好。
我的心才算彻底放下,母亲对于的槐序的出现很意外,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