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回食材,我在厨房稳拿着菜刀切肉,每切一下,刀发出的声音仿佛都诱着我去切更血腥的东西,渐渐菜刀停了,我看着它锋利的末处,还有沾上的淡淡鲜血,内心蠢蠢欲动起来。
我回头盯着一直抽烟的郑长青,他侧头冷冷一瞥,我一颤,还是继续做饭了。
粗茶淡饭之中,只有一道肉食,郑长青却没有夹过一筷子,他狼吞虎咽吃着窝窝头,咬得粗鲁,莫名又翘起嘴角一笑,吃得很带劲。
总之,我第一次见他这样大口吃饭。
我看他的时候,他塞了一个窝窝头到我嘴中,不冷不热道:“吃你的,就知道怂看人吃,一点没变。”
一点没变?
☆、你忘记了我们
华灯初上,月光暗淡,窗外偶尔飘来远远的汽车鸣笛,像心惊时脉搏跳动的那一下,在不安的夜里渲染着紧张氛围。
郑长青应酬喝得半醉,衣服上还有点呕吐物,他回来首奔厕所去洗澡了,我觊觎他的手机有些日子了,总算找着了机会看。
翻来翻去都没有什么可以有利的内容,他的通话和短信都干干净净的,找不到那个叫佳婷的女人,我一筹莫展之时,随手端起水杯解渴,郑长青唤了我一声,心虚的我手一抖,杯中的水洒了点出来,还是洒在了他的手机上。
来不及擦,我先应了他,“什么事?”
厕所里他的声音瓮声瓮气,“把睡衣和内裤拿来。”
我迅速去房间帮他找贴身衣物,递他之后,就赶紧去擦手机了,水从缝隙里渗到了手机壳里,他性子敏感多疑,要是被看出我动过他的手机,大概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悄然打开手机壳,立马愣住了。
原来他有另一张卡,就藏于手机壳内,我注意着厕所的动向,手忙脚乱将那张卡换上。
连忙翻了翻联系人,上面竟只有我一个,强烈的古怪盘旋于心,我急急再去查看短信,这一看,仿佛一股寒戾凶狠的漩涡猛击得我六神涣散,好半晌,我才缓了过来。
他欺瞒了我太多,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唯有这个叫我森冷到了骨子里。
郑长青是背后常年发短信诅咒我的变态!!
我在心惊肉跳中,控制住发抖渗汗的掌心,将手机还原成最初的样子摆在了茶几上。
几乎在同一时间郑长青从厕所里出来了,他敏锐地微眯眼眸,一道危险迫人的视线直冲了我来,便听他沉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勉强笑了笑,凉汗从腰部蔓延至脊椎一路往上,我股战而栗地埋头去卧室,“能干什么,天越来越冷了,我还是回床上暖着吧。”
在我跨进卧室的刹那,我骤然将门关上想反锁,他的腿先一步跨了进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门推开了,他挤进来的样子寒气森森,“你动了我的手机,是吗?”
我硬着头皮装憨,“长青,你今晚让我一个人休息行吗?我...我想安稳睡个好觉,两个人睡没一个人舒服。”
他犀利似刀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我的皮,嗜血,轻割,来来回回将歹毒于眼中畅快淋漓宣泄,我抖得越来越厉害,他越来越慢地逼近,整张面孔无情得阴鹜,“看到了什么?嗯?”
我咬牙狠狠推了他一把,拔腿就想跑。
猝不及防被郑长青狠狠扯了回去,他反手将我拽到了他腿上坐着,仿佛要捏碎骨头似的狠掐着我的下颚,他伸出舌尖轻舔我的耳垂,凉意袭来,他阴冷的声音响起,“你知道你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活着。”
“郑长青,我跟你无冤无仇...。”我的话未说完,他厉声打断了我,“你闭嘴!且且,你欠了我,你知不知道你欠了我!”
“我欠了你什么!你倒是说啊!”我发着抖,也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