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架,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的,居然找不到一点曾经存在的痕迹,不仅如此,就连他们的总部大楼也全被清空!”
“而且当时蹲守在婚宴厅的记者拍到了那些宾客出来的时候,齐刷刷的无名指全都消失了,据说连脚上的无名指都消失了!”
“你是没见到那群人出来的样子,吓得魂不附体,浑身都是屎尿,一看就是被吓失禁的!”
听了这些话,我心下微暖。
季淮还是这样,处处把我放在心上,只是手段过激了一些。
那群人不过是帮着季源州欺负了我,顶多就是按住我,不让我挣扎,我本意是想吓唬吓唬他们,在商业上给他们使一些绊子,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我没想到,季淮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对了,你还不知道季源州的下场吧?”
赵雨婷幸灾乐祸地看向了我。
我示意她继续向下说。
“那天之后,季源州突然消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所有人都在说季淮把季源州杀了,可我却不太相信。毕竟有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便从小没有在一起长大,彼此之间不亲近,季淮也不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听小道消息是把季源州放去非洲了。”
“啧啧啧,季源州从小没吃过什么苦,衣来伸口饭来张口的,去到非洲,再加上季淮肯定不让他过得舒服,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那沈宁宁呢?”
我紧接着问道。
“沈宁宁那样打压你,还跟季淮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下场肯定……我只能说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