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道:“纳亚舞,安纳哈、撒尼亚都是三个字,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着?”
江肖文苦思冥想,总感觉那三个字即将脱口而出。
厚重门帘被掀开,一阵寒风席卷而入,门很快关上,沉而重的脚步声来到黎因身后:“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什么?”
闵珂戴着顶帽子,脸颊被冻得发红,手里提着个保温壶,柜台后面钻出通体雪白的宝贝,白羊一口叼住闵珂的鞋带,摇头晃脑地撕扯,泄愤一般,看起来还在记仇。
“阿荼……”两个字刚念到一半,闵珂似乎才想起他不该这么称呼黎因,于是把最后一个字咽了回去,“他们都吃过了,你在睡觉,就没喊你。”
保温壶里是中午煮的鸡丝粥,彼时黎因刚知晓阿荼罗的意思,他戏谑般重复着寓意,把闵珂逼得后颈发红。
现如今,闵珂甚至不敢再喊阿荼罗这三个字。
“哦对了,阿荼罗!”江肖文一拍掌心,兴奋道。
保温壶的盖子落在木桌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响,江肖文被吓了一跳。
闵珂表情冷硬,眼神晦暗:“你喊他什么?”
黎因稳住摇晃的盖子,微烫的粥水溅到掌心里。
江肖文:“……什、什么?”
他不明白为什么气氛变得箭弩拔张,也不知闵珂眼神停在他脸上数秒,就像发现了什么,那双眼睛里的情绪,从愤怒到恍然,怒火还未散去,悲伤就已吞噬一切。
闵珂转向黎因:“为什么?”
图西忙道:“不是不是,阿闵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