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推开,他气得顿时朝周棠衍拳打脚踢。
疤脸壮汉本来就肌肉发达,一轮拳脚痛殴下去,发出拳拳到肉的沉重声响。即使是相隔着一个男人的身体,穆澄也能清楚感受得到从周棠衍背后传来的殴打动静,穆澄被他护得很紧,就像是被保护在一块坚硬蚌壳里的珍珠,外边的蚌壳帮助她抵御着风沙的侵袭,而她始终被对方柔软的蚌肉给包裹在其中。
“周棠衍……”穆澄被青年的体重压得呼吸困难,分外艰难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然而周棠衍在这一刻却有绝对不可相让的坚守,身体紧压在她的身前,疤脸男沙包大的拳脚接连降落在他清瘦如山峦的脊背上,痛得他时而溢出了一声声闷哼。
他那件价格不菲的外衣残留着被绑匪靴底踹出的泥沙,上面又是脚印又是泥土的痕迹,周棠衍细软的棕发沾着汗搭落在穆澄脸上,分明这时候的样子很狼狈,可穆澄却不觉得他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