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为其难帮你管一管吧。”
被眼罩剥夺了视野的感官里,这种时不时被抽上一鞭的痛楚尤为可怕。
或许是黑暗放大了恐惧,宋栩榆恍然间好像又变回了孤身一人,蜷缩着待在幼时那间狭小逼仄又脏乱的出租屋里,不得不每日每夜承受着来自父亲斥诸在小小脊背上的暴力。
宋栩榆浑身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好似一只惨遭凌虐的幼鸟,无能为力地向天敌袒露出自己的致命要害瑟瑟发抖。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或许又并没过去多久,只不过是他的感官无限延长了感知的过程。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降落在他身体上的鞭打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的温热轻轻覆盖在了先前的鞭痕上。
女人唇瓣轻柔地吻着那几道可能已经浮肿起来的鞭痕,伸出湿润的舌尖沿着鞭痕的形状轮廓描摹舔舐,留下一层湿漉潮热的水渍,那层触感从皮肤表面渗透下来,像是薄膜般覆盖住了他所有阴暗的记忆与难捱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