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澄躺在那张洁白的床褥上,身下塞了两只羽毛芯子枕头,把她屁股垫得高高的,阎执玉嵌着她的纤腰,裹满淫水的鸡巴接连没入幽深崎岖的花径里,仿佛要在她身体里硬生生凿出一口井来似的,不断霸道地插弄,硕大的龟头直抵花芯,把她骚点摩擦得服服帖帖,快感像烟花一样噼里啪啦在大脑中爆炸。
在她高潮的那一瞬间,阎执玉也咬牙狠喘一声,握住她臀瓣的手背青筋绷起,挺腰把鸡巴抵进最深的凹陷,往宫腔里激射出属于自己大量黏稠滚烫的白色浊液。
“噗嗤噗嗤噗嗤”
他以一种最容易让女性受孕的姿势射精,直到穆澄肚子都被射得都鼓起来了,还是没能完全停下来。姐姐下意识想要蹬腿挣扎,然而被阎执玉双手固定住,强行射完了最后一波精液。
穆澄被连续不断的精液子弹烫得浑身痉挛,脱力地躺倒在床褥上,浑身湿得像是条从水里捞出来的金鱼一样。
“……姐姐真棒。”阎执玉俯身抚摸着她仿佛怀胎几月一般微微隆起的莹润肚皮,奖励般地在上面吻了吻,“把我的精液全都吃进去了。”
经历完一场激烈性爱的穆澄疲惫得说不出话来,忽然间她感觉身下一凉,少年竟然拿来了一只类似小阴茎形状的冰凉玉器,堵住了她的小穴,防止里面的精液回流出来。
穆澄勉强撑开眼皮,懒声询问他:“……这是做什么的?”
“一个用来堵住精液的小玩意儿。”阎执玉手动调整了一下玉势的角度,确保能塞得紧紧的,只听见他若无其事地淡声说,“我真想把姐姐关起来,直到让你生出我的孩子。”
穆澄一脸难以置信:“你疯了,阎执玉?!”
“你就当作我是疯了好了,我就是这样疯狂地爱着姐姐,谁也救不了我。”
阎执玉丝毫不认为自己说出了多荒谬的事情,拨开了姐姐脸颊边上黏附的发丝,笑容中流露出一抹病态而又深情的意味。
“姐姐放心……只要是我和姐姐生的孩子,无论这个孩子未来是否畸形,我都会把他当做是和姐姐的爱情结晶来守护的。”
自从意外发现了两人的姐弟关系被当场抓回来之后,穆澄就没能再抛出小楼一步,到处都有人在监视她。而阎执玉每次回来都会不容分说地扯开自己的衣物,直接爬上床来做爱,仿佛只有通过肉体的结合,才能令他感受到自身沉寂的机能死灰复燃,拥有再次活过来的真实感。
这样完全不健康的病态关系,让穆澄觉得惆怅又无可奈何,没有办法阻止。
她思来想去,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很在意的某件事:“……你难道不是把我当替身吗?”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替身?”把姐姐抱到梳妆台前的绣墩上,阎执玉挑了挑秀丽的眉梢,“当谁的替身?”
穆澄欲言又止地说:“就是君兰……”
“阎君兰?”阎执玉当即嘲讽地扬了扬唇,“我可从来没把她当作是姐姐,我心中的姐姐永远只有一个,你知道是谁。”
穆澄一时脸庞泛红,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错得有多离谱:“那你为什么总是给我穿那么性感的衣服?那不是君兰才喜欢的类型吗……”
“我喜欢给我自己的女人穿情趣服装,跟别人有什么关系。”阎执玉用梳子捋顺她脑后的黑发,理所当然地说,“我这辈子有且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你。”
穆澄被他坦然的表白说得面红耳赤,思绪一度陷入混乱当中。
“……你到底想要什么?”当声音在耳畔响起,她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问出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可这一次,阎执玉给予的回答却隔了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