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逐渐无法再冷静处理脑袋中复杂的思绪了。

“嗯哼……阿玉……好撑……轻一点啊……”穆澄努力仰高着脖子,白皙的颈线弯曲得宛如濒死的天鹅,遏不住从中发出一阵阵婉转而柔媚的呻吟。

她被拉开了双腿承受着少年猛烈的进攻,性感姣好的女性胴体躺卧在床榻上暴露无遗,胸前两团丰满柔软的乳肉随着剧烈的交合动作,像是活泼的白兔子一样疯狂蹦跳。

少年依旧大开大合地肏插着水润的骚逼,乌紫硕大的鸡巴急切地深插入水汪汪的肉穴里又拔出来,拖拽出大量黏腻的水液,两人性器的嵌合处都被激烈的媾和凿弄出白色的淫沫,咕叽咕叽濡湿了床褥。

“姐姐知道错了吗?”

“错在哪里了?”

“下次还敢在床上喊错别的男人名字吗?”

阎执玉接连不断地逼问着她的过错,可又偏偏用吻堵住了穆澄微张的红唇,导致她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在他身下迎合承欢。

在那根鸡巴坚持不懈的凿击下,怒挺的龟头顺势捅进了瑟缩的宫口,完全挤入了狭窄柔弱的胞宫里,她一瞬间眼泪都飙出来了,极致的酸胀激发出了细胞中积攒的淫欲,大量快感犹如被拔出木塞的香槟般‘砰’地轰然爆发了出来,她双腿剧颤,就这样迎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

“姐姐,说你爱我……”

阎执玉按住像条活鱼般不断挣扎的穆澄,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床头,胯下阳物在她变得湿淋淋的甬道里穿梭着,单薄胸口不断起伏出性感的弧度,只听见他凑在穆澄耳畔喘息道,“说你只爱我一个。”

经历过潮吹后分外敏感的花穴承受不住性器那般剧烈的摩擦,哭泣般地涌出了更多的水液,龟头的棱角来回刮蹭着内部酸麻的肉壁,导致媚肉都自发地紧紧绞住这根阴茎,丝毫不顾矜持地夹裹吮吸。

阎执玉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坏,下秒就要忍不住崩溃地尖叫出声,穆澄挣扎着挪动屁股想要后撤,可随即立马就被他发现,紧跟了上来,用鸡巴堵得她小穴满满的。

她此时双腕被牢牢束缚在床头,由于身子不断往后缩,最终被困在了狭窄的床头,她身体往前蜷缩起来像个小小的虾米,以这样艰难得仿若窒息的姿势被少年用力侵犯着,精致的榉木雕花大床因两人的这场性事而不断咯吱摇晃,传出一阵又一阵浪荡的肉体撞击波纹。

“啪啪啪啪啪”

阎执玉清瘦的身躯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被情欲蒸得粉润的肌肤上,她余光能捕捉他身前那两段凌厉的锁骨,一滴滴晶莹的汗珠沿着细长白皙的脖颈流下,路过少年匀称精壮的胸肌线条,这身顶级的皮囊在露水的点缀下无疑更显得秀色可餐。

可惜穆澄无暇去欣赏这身美丽的肉体,被阎执玉一个无情猛顶,胞宫霎时被龟头撞得颤抖了起来,狭窄的子宫几乎被完全嵌成了龟头的形状,在这根凶器的肆意侵犯下,扭曲变幻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随着女人紧张之下用力一夹,阎执玉也不禁蹙眉发出了一声闷哼,再也遏制不住欲望的倾泻。

“说你爱我,姐姐”濒临射精之前,阎执玉近乎是强迫般地重复了这句话。

“爱你、我爱你阿玉……嗯啊啊啊!!”避无可避的穆澄最终只能在他为自己建造的精美牢笼里,被强制地灌满了精液。

少年强行固定住姐姐的身体,挺身将肉棒插在子宫深处,精囊猛缩,往她瑟缩的宫腔里喷发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

从卵囊里汹涌激射出的精液很快就射满了整个胞宫,多到穆澄整个人又往上飞了好一会儿,快感乘着她在云端里飘荡了好久好久。

不知多久之后,他终于松开了穆澄的双手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