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性器结合处正在制造出剧烈的水声,穆澄一次次把少年炙热粗长的阴茎给完全吞入小穴。

那一根茎身上分布着好多外形骇人的筋脉,每次从敏感的肉壁里摩擦过的时候,穆澄都能清晰感受到那根鸡巴上正在搏动的亢奋与热情,媚肉被凸起的筋棱碾磨得酸麻不已,像是变成了一块被拧紧的抹布,滴溜溜地渗出水来。

“……那姐姐喜欢我吗?”像是为了从她那儿确定些什么,阎执玉两簇鸦黑的眼睫不断颤抖,固执地询问出声。

“喜欢你。”

穆澄笃定地告诉他

“现在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是你阎执玉啊。”

他想要的,无非是姐姐坚定的选择罢了。

细颤的浓密眼睫中传来了一丝稀薄亮光,可睫羽却因某种溢出的异物而湿润地黏连在一起。阎执玉想要睁眼看她,又觉得这一动作太过艰难。

他们双手十指相扣,年轻女人以握住他手掌的亲密姿态压在少年腰上起起伏伏,清丽的容颜因为饱蘸情欲而飞快染上了一抹绯红,身体仿佛乘在了高高的云端一样自由飞驰着。

肉体激烈相撞的空隙间,不时能听见少年性感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几分执拗的话语

“姐姐,你要爱我。”

“我会爱你的……”

“姐姐,你疼疼我。”

“我一直在疼你呀。”

“姐姐,再把我抱得紧一些……”

“你已经落在我心尖上了,阿玉。”

当每个祈求都能得到温柔回应的这一瞬间,少年眼底清透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沿着狭长的嫣红眼尾,无声地淌过皙白的皮肤,没入鬓旁乌黑秀丽的碎发之中。

即使是小时候挨受毒打他也没有哭得这么狼狈。

年幼的他还不懂得伪装,男人逼迫他叫自己‘父亲’,可他硬是犟着说他有自己的父母和姐姐,才不要这么叫他,于是被男人愤怒地用皮带抽打了整整三个小时。

好几个夜晚过去,他独自蜷缩在柴房寒冷的炕上,背后烙下的伤痕都痛得他睡不着觉。

他哭过,也逃跑过,然而最后还是被村民们联合抓了回去,接着又受了一场更厉害的毒打。后来他学会伪装了,学会曲意逢迎去做让别人满意的事。可他只是把这些毒刺隐藏在心底更深的角落,一旦寻找到机会,他便把每一个曾经伤害过他的人都狠戾地报复了回去。

睚眦必报的他,唯独没有想过去伤害姐姐。

在青磐村中生活过的那么多个夜晚,他仰望着天上稀疏的星空,曾也有在心底偷偷地恨过她恨如果走失的那天他们没有吵架该多好,恨如果她始终一直牵着自己的手不放,命运的走向会不会有所不同。

可是最后,他的爱还是战胜了他的恨。

他好想再见到姐姐。

无论是青磐村那五个所谓的‘姐姐’,还是回到阎家后跟他拥有一半相同血脉的阎君兰,或是阎贺煊在外生的那十几个私生子女,阎执玉从来都没有放在过心上。

他心中能称之为自己姐姐的人,永远有且仅有那么一个。

深山中经历的那几千个日日夜夜,他全因思念着对方才能咬牙一路走过来的。

“唔……”

随着女人咬住红唇所溢出的一丝呻吟,阎执玉沉郁的思绪骤然从故梦中回笼

彼时躺在床上的秾丽少年怔怔凝望着眼前沉浸在爱欲中的穆澄,由于视野模糊,他难以看清她具体的模样,唯有透明泪水不断犹如断线的珠串一般从媚红眼角滚落下来,沾湿了耳畔的枕头。

他其实一直很想跟她说出一句

“姐姐,我好想你……”

那一声呢喃轻微得像泡沫消失在空气里,随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