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抽动都给人带来了极致销魂的感受。
穆澄感觉都快要被他那根鸡巴操死了。
尤其是这辆车开到了某个下坡,平整倾斜的路面每隔一段距离便设置了一条减速带,宾利厚重的车胎每当从凸起的减速带表面滚落,跨坐在冷祈夜腿上的穆澄全身都会被带动着轻轻往上抛起,在失重中边震边插。
性器与其嵌连的部位会随着惯性抽出部分,而后又顺应重力沉猛落下,于是那根炙热粗大的肉棒便毫无阻隔地深深地嵌入到她水润紧窒的花穴深处,那一瞬在花芯迸发出的刺激犹如电光绽裂,一路从中枢神经攀升到大脑皮层,爽得她整条尾椎骨都酥麻了。
反复来回个几次过后,穆澄很快就不可避免地迎向了高潮。
“顶……顶到骚心了……呜啊……不行……要被干喷了……哈啊啊!”
穆澄遏制不住尖叫出声,一瞬间无数透明的潮水自甬道深处喷涌而出,如同水坝决堤覆没了穴内出入那颗粗硬的紫红色龟头,这股淫潮热得冷祈夜喉腔闷哼出一声低喘,眉角绷出清晰的青筋,险些沉溺在这场温柔的潮汐中缴械投降。
然而冷祈夜强行忍耐住了射精的冲动,在满是淫水的湿漉小穴里放缓了抽动阴茎的速度,以此来缓解自己几欲濒临泻出的欲望。
这时轿车下了减速带后行驶到路口的交汇处,刚好因前方的红绿灯而踩下了刹车。
冷祈夜干脆抱住穆澄的腰转了个身,将她压在车座上猛操了百十来下,而后又觉得意犹未尽似的让她反过来变成趴在车座上的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