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重击的花芯深处骤然爆发出一阵痉挛,喷涌出大量潮热透明的清液,袭击她的少年却并没有因此停下,那根粗长肉刃依然凶暴地朝更深处抽插,断开激流奔涌出的黏腻清泉,锋利性器在交合处演绎出一阵激烈的靡靡水声。

直到一脚从高潮跌落的穆澄软倒在他怀里,阎执玉才稍微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此刻她已是被干得泪眼滂沱,好似一株被暴雨打湿的清纯梨花,分外惹人怜惜。阎执玉一边挺腰抽送,一边抬手拨开她汗湿的鬓发,低头亲吻在她潮红的眼角,天生上翘的唇角微微挽起了好看的弧度。

“姐姐这就不行了吗?”他语气轻缓地说,“这可还没结束呢……”

穆澄隐约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茫然道:“什么……?”

不待深究她就感到身体一轻,被阎执玉拦腰抱了起来。他们下半身的性器官还严丝合缝地嵌连在一起,呈现负距离的亲密嵌合状态,伴随少年步伐平稳的走动,他粗大炙热的鸡巴不断往她水润小穴里深插,而后抽出,再深插,摩擦过程中制造出的爱液沿着他们的交合处淫靡地滴落下来。

等穆澄发现自己被抱到阎君兰所在的那间器材室门口,她再也遏制不住惊慌的神情,迅速抬手抓住了阎执玉的衬衫领口,“你怎么……”

“姐姐不是很在意这里的动静吗?”阎执玉不容分说地把她身体放在了器材室的门板上,艳丽笑容与平日一般无二,胯下却是掰开她的臀瓣重重地肏了进去。

“所以我带你来这里看看。”

鹅蛋大龟头再次侵占了她的宫口,有利占据着那微妙狭窄的最佳位置,卡着那窄小的孔来回插弄,胀痛感与钝痛感同时携卷着快感的海潮向穆澄袭来,她眼泪飙出,几乎要当场惊叫出声,但为了不让身后门板里的人听见,只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阎执玉却不满于她的所作所为,故意更加蛮横地撞击捣弄着她的宫口。刚成年不久的少年人在性事经验上青涩懵懂,哪里懂得什么情爱技巧,全凭一股本能蛮干。然而他在这方面竟也天赋异禀,连连能触弄到穆澄最舒服的位置,并变幻着角度把她递送上极乐天堂。

“嘭,嘭,嘭,嘭……”

他丝毫没有节制地肏弄着小穴,仿佛故意要让里面的人听见似的,用手托住女人纤美的后背,压着她身体不断往门板上操。每当她的后背撞在他张开的掌心里,他清瘦的手背骨节便会撞在坚硬门框上,发出嘭嘭类似碰撞叩击的声响。

穆澄都不敢想象他的手背会被撞到有多红,可阎执玉像是没察觉到这般痛楚一般,专心致志于怎样肏弄得她更舒服更用力。

滚烫鸡巴在满是淫水的小穴里疯狂驰骋,一路势如破竹地顶弄到她的骚芯深处,穆澄能清晰感受着这根形状陌生的鸡巴脉络,是如何强势地挤开她甬道里的每寸嫩肉,在吸吮包裹下横冲直撞的。

太过密集的快感击打像海潮般把她覆灭,哪怕穆澄已经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仍有一丝情动娇喘从指缝里溢出来,在整个昏暗过道空间里如水波般扩散开,营造出一种旖旎香艳的氛围。

“不行……我们别在这里做……好不……”羞耻心仍未死绝的穆澄还不是那么无下限的人,想要开口让阎执玉离开这儿,可话还未说完就被阎执玉吻住了嘴唇,他突然间重重一肏,龟头直撞她柔弱不堪的胞宫,强烈的酸麻迅速从她小腹扩散到了四肢百骸,“唔哼……!”

一吻分离过后,阎执玉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于是穆澄被迫向上撞进少年人那双幽邃的眸子里。他美丽狭长的眼眸笼罩在阴影里莫名添了几分她看不透的晦暗,似笑非笑道:“姐姐还是专心一点比较好,你也不想被阎君兰知道自己被我压在这里肏吧?”

穆澄眼睫一颤,因紧张生理反应而瑟缩的小穴夹得少年当场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