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好车了。”

阮清扬了扬手机,刚刚快出来时,她已经提前叫了车,这会儿已经快到了。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拒绝他了。

傅景深拳头紧了紧,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烦躁在心头无限地蔓延着,遍布各地,东一下西一下地戳着他的心窝,他却说不上哪儿不得劲。

喉结滚了好几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只能看着阮清上了车,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一溜烟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