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挺好的?你说清楚!

沈霄眉头拧起,一股郁气凝结在幽黑的眼眸里,无言以对。

那头催得紧,沈霄抿了抿唇,眼风如刀地刮了一眼祁非夜,用眼神警告他别想乱来,走之前还频频回头。

祁非夜无奈地看着阮清,耸了耸肩,“你哥哥好像很防备我,可是我就是个老实人。”

阮清笑了笑,她不是个擅长社交的人,祁非夜这话并不是个问句,她也不知道要回什么。

难道说,“嗯,我觉得是”?

太奇怪了。

阮清的手指轻轻抠着玻璃杯,没有说话,气氛一度很尴尬。

好在祁非夜这人生性活泼,仿佛有那个社交牛逼症,他自然而然地在阮清对面坐了下来,抬手让侍应生拿一杯酒水过来。

“阮小姐学过钢琴吗?刚刚我听到传来的音乐,问了才知道是你,弹的很好。”

祁非夜看着她,桃花眼里笑意浅浅,有这种眼睛的男人,看人都会给人一种很深情的感觉,仿佛你整个人都被他捧在心尖一样。

阮清听到钢琴的时候愣了一下,垂眸看了眼不太自然的左手,低声道:“学了点皮毛而已。”

比起那个人,她还差远了。

祁非夜挑了下眉,若有所思地看着阮清,女孩的侧脸温婉美好,月光余晖下,线条比平时柔和了几分,眉梢微扬,殷红的唇珠被果酒浸得湿润。

他眸光微晃,其实来参加沈家的晚宴之前,他有些排斥这种强买强卖的婚姻形式。

他不喜欢被束缚,也不愿跟着人的指挥走,原本打算见见就行,回家也能有个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