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床上折腾着,到处找不到那个可以贴贴的、熟悉的东西,阮清急得快哭了,发出来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不忍让她难受,陆子深把手又送了过去,马上被她紧紧地抱住了,抽也抽不开。
她一连蹭了好几下,才满意地把脸安安分分贴过去,柔软的嘴唇轻轻擦过他的指节,以及上面的薄茧。
陆子深觉得传来一阵痒意,有点难耐,这种痒不能及时止住,一路痒到了心里去。
床上的人安静了好一会儿,静谧的环境下,陆子深突然想起来那碗解酒汤,作势要抽出手,起身去拿。
他才刚动了一下,床上的人就抱紧他的手,动了几下,陆子深一低头,愣了一下。
无他,原因是他以为睡着的某人,正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良久,抿嘴露出一个笑容,轻轻地呢喃了一句“阿深”,又接着睡过去了。
陆子深抽出手,去拿了解酒汤,一口一口喂着她喝下去,才缓缓松了口气。
静了下来,想到刚刚房间里的那个男人,还有阮清突然变得不一样的称呼,陆子深眸光暗了暗。
他偏过头去看阮清,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紧闭的眼眸上,那边的睫毛轻轻抖动。
你叫着“阿深”的时候,心里想的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