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唐果不懂任何技巧,面对许洲口中的那些专业名词,她一个也听不懂,所以是带了点无措的。
也正是因为这种无措,她弹出来的音乐带了颤音,反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蒋川霖还以为是阮清个人对这场戏的理解,想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出来主角的彷徨。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场表演,她已经准备了无数次,和同桌排练了一次又一次,阮清需要表达出的,是音乐里的灵动和纯粹。
那是一块没有被所谓的专业技巧染指的璞玉,安静地躺在那里,等待有慧眼的人去发现,去精心雕琢她。
虽然生涩,却也是经过无数次演练的烂熟于心。
阮清闭了闭眼,在蒋川霖的指导下,对着镜头开始表演。
指尖刚刚触碰到冰凉的琴键,她就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尤其是在她得知了,陆子深也在这里之后。
她更加不敢碰这个东西了。
刚刚和陆子深碰面的时候,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阮清害怕在他眼里看到失望,还有愤怒。
也许,当初她就不应该抱着侥幸的心理,接受蒋川霖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