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命,阮清再清楚不过了。

对于弹钢琴的人来说,左右手都是无比重要的,那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东西。

阮清眼睛眨也不敢眨,静静地凝视着他的左手,“你的手……”

她发现,自己没有勇气问下去了,阮清好像有点明白了,陆母为什么会说,是她毁了陆子深了。

“我的手?没关系的,过几天就会好了。”

陆子深莞尔一笑,招呼阮清过去,不要站那么远,说话很累,而且,这么远的距离,他会看不清她的脸。

“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阮清乖乖走了过去,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她好怕,总有一种下一秒,就要失去陆子深的感觉。

“蹲下来一点。”

男人的声音太温柔了,阮清被蛊惑了,依言俯下身去。

陆子深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拿出一个东西,在黑夜里闪着细碎的光。

极致耐心地帮她戴上,冰凉的链子贴在阮清的脖颈上,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