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当然没听过,这是我才想好的名字。”竺轶心道,但是表面上却露出一副深沉的模样。
“一切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他说,“……最后真德率之神的教义,在这世间仅剩下几人知晓。”
竺轶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睛失焦地看向远处,仿佛有千万年的岁月在他的瞳孔中匆匆变迁。
“原来真德率之神对世界做出过这么大的贡献,却又如此淡泊名利。”白韭感动地说,“祂的教义和祂一样光辉伟大。”
吹牛皮吹到有些口干舌燥的竺轶闻言,突然感到了一丁点羞耻。白韭却像被打通了任督六脉,喋喋不休地发表自己的感想,看上去竺轶刚才说的这通鬼话深得他心。
“竺轶,原来你肩负着传承教义的使命!比起你来,我这种只为了自己生死就随便寄托信仰的人真是太惭愧了。”白韭坚定地说,“我要向你看齐!”
竺轶尴尬地压低声音:“你也不是那么差。”
白韭不自信地说:“你就别安慰我了。”
“不是我在安慰你。”竺轶清了清嗓子,“其实今天来找你,是因为得到了真德率之神的指示。”
“啊?”
“他昨天托梦给我了,他说很看好你的潜力,准备给你提拔一个主教当当。”竺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