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要把白韭带到最后的心思。

“既然知道他是音乐生,你为什么要把王瑜留下来?”一直旁听的禄起突然问。

“你觉得这位小朋友只身抗下这么大的压力,能好过吗?”竺轶回答,“我本想让白韭当一张底牌,如果其他人没出错,就不需要让他一个人扛,结果,呵呵。”

白韭原本从禄起的语气中听出一丝醋味,正在心中暗戳戳地胡思乱想,竺轶的话突然给他当头一棒。

对啊,现在所有人的命全部都压在他身上了。

简直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我……不……行……”白韭快哭出来了。

竺轶本想拍拍他的肩膀,想到现在的“鬼”是白韭,于是把手收了回去:“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你现在不行也得上。”

大概是即将迎来的挑战太过艰巨,白韭蹬着发软的双腿坐到了床上,连王瑜的尸体都不害怕了。

“我……不……行……”他继续重复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