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陪着他?”
皇帝啧啧嗟叹,“你看我们?真是心意相通,想到?一起?去了。”
可想归想,毕竟他们?之间有过那么一段,究竟是见还是不见,得颜在自己做决定。
苏月道:“今天太晚了,人?都歇下?了,明?日我再转达。”
皇帝连连点头?,别人?的事忙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可以操心一下?自己了。
回身走出门,朝外唤了声来人?,国用立刻带着内侍赶来,把他的洗漱用具都送进了隔壁。
还有热水,国用堆着笑脸道:“都已经预备好了,陛下?移驾吧。奴婢想着,两间屋子不相通,沐浴过后?还得从外面绕行,那多冷得慌。明?日等大娘子上值去了,奴婢就派人?把两间屋子打通,如此起?坐方便些,也?免得受寒。”
他们?在外面说话,苏月都听?见了。她这才发现?官舍的一排直房被清空了,之前还住了两三个女官,难怪今晚没见她们?的屋子亮灯,原来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全都搬走了。
皇帝陛下?是打算把行在搬到?这里来吗?这也?太不成体统,影响太坏了。
于是等他洗完进门,一眼就看见了正襟危坐的人?。苏月满脸严肃地对他说:“这是内敬坊,里外全是女郎。你一个男子,留宿这里不相宜。”
他说:“那怎么办,我们?总得住在一起?。你算算,初三入夜前回宫,初四又没能见面,我们?已经分开两晚了,你不觉得这样慢待我吗?”
两晚就让他满腹牢骚,早知道他碰不得,她就不去招惹他了。
“毕竟没有成亲,还是得有所?顾忌。”苏月好言好语对他道,“咱们?得背着人?,你这样,太明?目张胆了。”
可他有他的道理,“你不是打算梨园生育两不误吗,若是不让人?知道我们?有来往,怎么证明?孩子是我的?”
苏月被他一番有理有据的说辞弄得哑口无言,只得一面往内侧挪动,一面试图纠正他的想法,“你用不着刻意证明?,因为不会有人?敢怀疑。我是觉得处处都有规矩,你若是常来常往,会败坏园内的风气。”
他一听?不服气,“我怎么会坏了园内风气呢,我只是想与自己的女郎团聚,又没有什么坏心思。为了不给?其他人?造成不便,另外给?女官们?安排了官舍,且我每次来都走西?夹道,路上连一个人?都不会遇到?,所?谓的败坏风气,坏从何来?再说乐工们?不知道他们?的梨园使大人?是皇后?吗?皇后?怎么能不与皇帝来往,难道他们?想与朕抢人??如此简直大逆不道,欺君罔上!”
好吧,苏月觉得可以不用理论了,因为完全理论不过他。他要来看她,其实?自己心里是喜欢的,但出于女郎的矜持,她还是觉得最好能掩人?耳目一下?。
当然,其他人?都被遣走了,这一处官舍已经成了她个人?的院落了,院内藏娇好像也?没什么。
思及此,心胸一下?子开阔了,一把将他拽了进来,“我同?你说,看见你一本正经坐在御座上的样子,我就想亵渎你。白天人?多眼杂,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着实?是心痒难搔啊。原本你不来也?就罢了,可你送上门,那就别后?悔羊入虎口。”
他惊喜地“啊”了声,“女郎,你真想亵渎我吗?来来来……”边说边在被窝中忙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脱下来的寝衣随手抛出去,端端正正地躺着,闭上眼道,“上菜了,皇后?殿下?请享用吧。”
她果然不客气,身披被褥跨了上来,捧住他的脸,仔仔细细亲了一遍。
皇帝很受用,尽心尽力指引她:“要学会开疆拓土,往下?一点……嗳,再往下?一点……”
苏月起?先还听?他指派,后?来发现?有诈,就不想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