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后居然决定全都交给我去实现。要不是我机智聪慧,咱们师兄弟迟早会穷到上街卖艺。”

“你做得很好。”

“对,我当然做得很好。”谢掌门回忆起当年自己接任后,师兄卷了俸禄云游四方,多年来一只纸鹤都不曾飞回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你闲云野鹤,一心练剑。”

剑修随口道:“我心有愧疚。”

“妙极,师兄知错能改么。”

“不改。”

谢掌门一拍桌子,喝道:“沈侑雪!”

“没大没小,对为兄直呼其名。”沈侑雪面不改色,淡淡道,“你打不过我。”

谢掌门又坐了回去。

他们是剑修。

以武力论输赢的师兄弟剑修。

掌门深呼吸几次,也懒得搞什么大阵仗,打算随便敷衍过去,在手边摆出几枚铜钱。

“……那师兄,是想算姻缘还是前程?”

沈侑雪沉默了一会儿,想起白日里旧友的话,手指不自觉摸了摸腰侧,那里正被温暖柔软的唇舌含着轻咬。

他思量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