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神使鬼差地滑到后庭。
书里写得舒服极了。
唐锦抑制住心头奇怪的感觉,又想着剑修那双握剑的手,那个晚上剑修问自己要不要弄弄这里,指尖轻重合宜地抵着褶皱。
他咬住了剑刃,闭着眼睛颤抖地,用了点力。
书里的青年被扳开两股插入阳具,插弄得淫态百出。那剑仙凑趣地低着头逗弄:“我收这徒弟竟好似冤家,不过是要捅一捅你的穴儿,怎得如此娇气,不肯与为师说上半句话?”
别扭的姿势怎么都摸索不到那个敏感点,唐锦记得那个地方应该是用手指就能探到的距离,然而初次这么做的紧张让他有些担心会搞错,腰发着抖,他想应该摸到了,差不多可以摸到了,可是动了动才发现只进了第一个指节。裹着手指的温暖和被插入的异物感同时填满知觉,被锁着的性器又湿淋淋地滴起水。
他闭着眼,幻想里的剑修白衣负剑站在霞光中,唐锦想要说话却没有声音,呼吸急促。他咬着惊鸿,唇齿碰到锋利冰凉的剑刃,心口难受得发慌。
怀里的剑紧贴着颤抖的身体,似是错觉般,一闪而没的暗香如潮涌般,无声无息,浓烈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