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昏昏沉沉地想着,呜呜了几声舌头也没能自由。

剑修难得开了口,说,这样就不累了。

唐锦含着他的手指发了狠地咬,修为的差距让他只在白皙皮肤留下一点淡淡的红印,被按住的舌头说不了话也反驳不了。

他只能呻吟,叫到最后嗓子都哑了也没被放开。

被磨红的腿根间在长时间的摩擦后渐渐也松开,胸口激凸的乳首被或轻或重地玩弄着,随后大腿夹着的肉棒又重又快地撞了几十余下,湿热的东西就打湿了他的大腿,在股间堆积,越来越多。沈侑雪伏在他的身上慢慢地整理呼吸,汗水从脸颊滴到唐锦的锁骨。

唐锦瘫软着。

被锁住的下身没有纾解,燥热难耐。

直到剑修又一次把他清洗干净,穿好衣服抱回床上,那个银环依旧箍在唐锦的性器上。

他一次都没被允许射出来。

第027章 | 我要让你鸡犬不宁

福来客栈的伙计又开始洒扫。

客栈大堂兼营茶饭,这一早,里面就坐了一位风尘仆仆的老人,一字巾打扮,穿着一尺八寸的破旧蓝布道袍,脚上一双青布圆口的十方鞋,裤管齐膝扎进白布高筒袜里,一副俗家道士的打扮。

他要了清淡茶饭,将包袱放在一边,吃了几口。

那伙计忙完了坐在一旁擦汗,左右看看也没什么人,这会儿闲得晾汗,就做了个礼,开口询问。

“您老慈悲,道长哪里来?”

那俗礼做得虽不大对头却有趣,伙计又笑得喜气,那老道士也笑起来,放下茶饭伙计立刻就叫起来“唉哟这、使不得使不得”道士规规矩矩地还了个礼,端身正坐着跟伙计谈话。

“我自济州长青观来,赶了数月路,想着去天衍宗走一趟。不知小兄弟能不能说说,这可否有什么讲究?”

那伙计笑起来:“您也是往天衍宗去那,好得很,晓镇就挨着归元境,近得很,您问我就对了。”

“劳烦了。”

“您若是想借那边的宫观挂单,做些俗家修行,只需要将号牌交予号房就行,其余的都与外头一样,没什么不同。那有十方常住的地儿,小庙房舍都多。”

“即使如此,那就安心多了。”

“堂主会把号牌交到寮房,您就安心吧。在这里歇几日,齐整了再去也不迟,最近人多!”

道士谢过,又趁着话头跟伙计闲谈了几句,正说得兴起,抬头却微微愣住。

那楼梯上拐角处有抹清洌洌的人影。

一人背对着楼下,发冠齐整,墨发如缎,身姿修长挺拔,气度非凡,霜白广袖衣袂带风不染纤尘,行云流水好似琼枝碎玉。

他在听人说话。

对那人说话的青年面朝着楼梯,却与同伴不同。一身无比贵重的织金绛红,腰间缠着薄如蝉翼的软剑,缀着脂色莹润的阴阳玉佩。

比衣衫更惊艳的是眉眼,青丝如瀑,容姿极盛,宛如阳春桃花初绽,鲜艳欲滴。

红衣青年琉璃般的眸子带着恼意,语速很快地说着什么,狠狠地拽着那清冷寡情的背影走了进去,过了拐角就看不见了,大抵是回房了。

道长、道长?

伙计随那道长的视线看去,先是呆了呆,随后忽地笑了,

“那二位也是归元境的修士,若是有缘,兴许道长将来也能一会哪。”

伙计顿了顿,感慨。

“我不懂什么道不道的,但那二位仙君,长得确实极好,画里人似的。白衣仙君太冷了,不像红衣那位,不仅性子善,还又爱说爱笑。这一月里,街上哪家铺子里的媳妇娘子不盼着他来买东西、说说话?”

老道士年轻时也得到过些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