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毫无睡意,猛地起身盘腿而坐。他从来没这么厌烦这被丹药养出来的过于敏锐的五感,比如说沈侑雪舞剑酣畅时随着动势换气,轻轻的喘息声。他紧紧地握紧拳头,却还是无可奈何地感觉到依稀有一股热流在不断集结澎湃,渐渐往下腹汇聚。
畜生啊……
自己好歹也练剑了……这五年、五年来……
虽然沈侑雪确实是按照自己性癖捏出来的,平时自己忍不住发情也就算了,可是在这么清晰地认识到了对方那至高无上的剑意时换句话说天壑般的武力差距,还有那过于精妙的对剑的领悟让人充满了敬佩之情,可他娘的自己怎么能在这种充满敬佩向往和激动的同时还硬了呢。
唐锦心神不定地绕着茶桌走了两圈,又灌下好几杯水,根本无济于事。
换在平时他早就坦然地把衣服一脱先手冲个痛快,但平时在太忘峰那是避无可避他随时随地都能碰上剑修,换句话说美人在侧谁能不心动?手冲完了心如止水四大皆空又是一条好汉,心平气和跟着学。
可现在,现在……
唐锦没拉开裤子看看情况都知道某个部位已经激动到硬得快流水了,他胡乱翻了翻那些册子,又实在是看不进去,天地可鉴他真的就是在回想沈侑雪练剑的样子而已,他不是把对方当成一个符合性癖的大美人而是一个真的能畅快交手好好交流聊起天来还蛮愉快的朋友。
当然如果能从朋友更进一步有点身体关系那就更好了。
而且现在他在外又是吃喝玩乐又是买东买西,精力思想都有足够的干扰空间,理论上来说怎么也不应该像个刚刚性发育,看见点什么就管不住鸡巴的初中生那样随随便便升旗……可事实就是他现在真的禽兽不如,在那种情况下都能对人性欲上头。
这就很尴尬了。
唐锦在头脑里剪不断理还乱,第一次真正正正地思考起了自己多年积攒的素质和理性都丢到哪里去了。
对符合性癖的美人升旗,没问题,是本能。
但在想正经事的时候还能升旗,这实在有点不太道德。
干脆再躺回去努力睡着……不行,春梦自己又控制不了,万一又梦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办。
难道这三更半夜地跑去找剑修给自己掐诀送幻境吗,那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对方就算生活变得充实起来自己其实还是对他欲求不满?
自己虽说确实也没遮掩过,但那个欲求不满和今天的欲求不满不一样啊,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