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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还在被师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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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天,被日崩溃的社畜眼皮都哭肿了。
抹着眼泪在日记本上写:我再也不偷偷下山去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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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天。
唐道长和佟师侄下山偷吃。
在油炸豆腐摊前再度被当场抓获。
第133章 | 实在是草包一个
碍事的气修畏惧恶黑奶妈势力,听话闭嘴滚了。千机又接着去折腾捣鼓那些机关弩箭,剩个抡笔坐在这儿,还在仔细诊治,越诊越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皱眉问:“你觉得不舒服怎么不早点叫我?”
社畜懵了:“啊、啊……”
踌躇好半晌。
小心翼翼挤出一个问题:“我没救了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该早点说。刚才制药费了一番功夫,现下手累了,有点抖。”抡笔活动了一番手腕,“好像扶不稳脉象。”
“……原来如此。”
社畜松了一口气。
然后又听了抡笔一番这样那样的长篇大论,什么脉如粟米,燕雀啄于筋肉之间,如猛虎扑兔,连连凑指,忽然顿绝,良久复来。残溜之下久绝一滴,又溅起无力,若无内府相撑,则为凶相。
唐锦听着听着呆了,嘶你说的这些真是很有道理唯一的问题就是……
听不懂啊。
他只好直白提问:“大夫啊我是要寄了吗。”
“你怎么会这么问?”
啊这。
怎么说呢。
社畜很有经验地表示,虽然听不懂但是这么长篇大论听起来就很不妙,总不会是你这个大夫觉得我略懂医术所以才多嘴解释几句防止医闹。
毕竟这位大夫也不是很有耐心的样子。
抡笔:“够了再多说一句我就要揍你了。”
社畜立刻闭嘴。
抡笔很诧异。
毕竟他知道唐锦会制那药王谷独有的清心方,还曾经送给千机一盒。他其实见千机拿出来用过,那制药手法看起来手法像是内门弟子,据说是唐锦的师父所授。他以为东西都会做了,按理来说唐道友懂一点医理也是正常。
他困惑:“你听不懂?那那盒药膏的制法,你是靠死记硬背不成。”
唐锦更困惑:“那不然呢。”
抡笔:“……”
没有,不怎样,是误会。
谁能想到你看起来也过了弱冠之年,总该算个可靠的男子了,居然还会像个才入门几年的幼子一样只背方子不求甚解。看来自己对剑修这类人的了解还不够深,才会误以为唐道友有了闲暇竟会不去练剑反而钻研医术。
他神情复杂。
而唐锦还在关心那个问题:“所以我是要寄了吗。”
抡笔麻木地摇头。
对自己是一堆人中唯一的刻苦读书人这一事实,简直感到绝望。
他像个心如死灰只会冷脸开药方再也不会爱了的小医仙,冷冷道:“好好养着,多半就不会。”
早就习惯医修们阴晴不定的态度和仿佛一月一次的古怪脾气,社畜完全没发现道友刚刚对自己的印象进行了怎样的一次急刹车,反而安逸地松了口气。
“那我就放心了。”
抡笔皱眉看了他一眼。
本来想顺势骂几句撒撒气,看到唐道友那样子,话到嘴边又停住。
药王谷中人多爱美,内门弟子人人皆有伴生花草。
尤以裴圣手为最,乃医毒双绝。
抡笔虽说奉行武力至上,更对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