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窝蔫了吧唧的小白菜般,试图讨价还价:“一个时辰,师尊,好师尊,一个时辰行吗,我还想去看看晋城里的那条碧江,可以让男人生孩子诶。”
大多数时候只在床上叫的那句“师尊”都出来了,可见咸鱼确实像是被丢入了油锅里那般沸腾不安。唐锦想着现在怎么说也是四人组团旅游,没道理只有自己还要被押着进行课业考校,念在人在檐下不得不低头,努力卖乖就想要讨个巧。
剑修被那句好师尊唤得神色微动,看着徒弟失魂落魄的模样,拧眉思索一番,轻轻启唇却是:“不可。”
若是徒弟真想要,来日他托人炼个孕灵丹便是。
剑术总不能落下。
唐锦不知道剑修在想什么,扭来扭去地想要转过来看看剑修的表情,以方便为他的摸鱼大业添砖加瓦。
再说了,你说不可就不可,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被剑修好脾气给惯出来的逆反心也难得燃烧起来,和之前练剑输掉以及偷袭被反制的不甘心混在一块儿,让他不能不再试试。
唐锦还是没放弃,可惜像个小贼一样被按着实在是没有发挥的余地,想了半天,刚才练剑打架打出来的热度还没消退,他索性厚着脸皮拱起身子撅着屁股往剑修身上蹭。
“沈道长,师尊,你忍心吗。各退一步,一个半时辰,行不行?”
努力是不可能努力的。
每天和谢掌门从东逛到西从南吃到北,就算因为没常识而闯祸也还有人擦屁股,超开心的。
当惯了咸鱼的社畜只能靠嘴皮子维持生活这样子。
唐锦努力色诱了一会儿。
没听到回答。
后颈上却扑上一阵温温热热的气息。
下一秒那一块薄薄的敏感皮肉就被剑修衔住,齿尖蹭一蹭唐锦都下意识地一缩,像案板上的鱼肉般静静等待刀俎。
剑修咬得越来越深,把徒弟后颈咬出一小块印子,直到唐锦不再胆大妄为胡言乱语了才松开,又湿漉漉地舔吻了一阵,才低声笑了笑,再次对徒弟的偷懒行径表示拒绝。
“不行。”
不仅拒绝,还一件件地和徒弟掰扯清楚。
“剑势花哨。”
“身法怠惰。”
“巧言令色。“
“阿锦自己说说,桩桩件件,可有哪一条冤了你?”末了又压低声音道,“你得练练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