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师兄们还在,他确实应该在参考参考师兄们是如何带徒弟的。
而此时只会摸鱼溜号说相声的师弟根本没有去管沈师兄无语到极致的表情,还在做作地用袖子抹着根本不存在的泪水,顺便从袖子下面偷偷地给师侄疯狂打眼色。
然而社畜被威压扫过虎躯一震,现在都还没回过神,头一回被表面无情练剑机器实则为速冻冰箱的剑修给震慑了这么一回,整个人都蔫儿了。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还离自个儿的天乾那么近,对方动怒时,唐锦清晰地觉察到,仿佛体内有一个轻飘飘的气球,噗地破了。
他站在沈侑雪的身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压抑着怒气,剑修的肩背都绷得很紧,全然没有拥抱时的放松,仿佛抑制着想要上去锤人的冲动。平日里克制又收敛的灵力随着威压泄露席卷四周,唐锦被这样的浪潮推动着站都站不稳,手指轻轻地发抖。
“师弟,至少在下山前应当说一声。”
“我知道,但师兄你总是”
皮肤上渗出汗水。
黏黏糊糊地泅湿衣料,显出几道流动的湿痕。
方才喝下的那些茶水过了一圈积蓄在身体里,膀胱被捅开,插入尿道的流苏软簪像是抵着内里在浅浅抽动,从他下了沈侑雪的床后就再也不允许体液流出,分不清是尿液还是精水在体内咕噜咕噜地搅动。
唐锦咬着嘴唇忍着声音,被渐渐明显的尿意和软簪封锁的强制性快感侵扰。和平日里做爱时射尽精尿的高潮不同,戴上捆仙锁后,无法流出的液体像惊鹿滴水般热腾腾地一点点在下腹积聚,如今再被师尊的灵力一浸,浑身的经脉都翻热百倍,黏腻的快乐爬遍四肢百骸,无法平息。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被吓了一跳之后,不应该迁怒地把惊鸿给隔开。
坤泽的情潮只这么一会儿又被唤醒,唐锦即便是明知道现在天乾盛怒的对象不是自己,却还是无法阻止身体不知羞耻地发热。
注视着剑修后背的视线渐渐朦胧。
抚摸、侵犯、亲吻和保护。
本能地拼命呼唤脚步动一动,去更接近一点。对方在生气,去抱住天乾的后背,说对不起,然后获得夸奖。或许可以温存地说上几句话,也可以被摸着头搞得乱七八糟。记忆里情迷意乱的画面涌上来,剑修一次次耐心梳理着自己被汗水打湿的凌乱长发,还有对方在内射时像撒娇般伏在背后,轻咬后颈的刺痛。
明明剑修训斥的人是谢掌门,怎么一句句反倒像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样,忍不住双眼湿润胸口起伏。
唐锦用力握紧拳头,许久才勉勉强强从想要扑倒剑修的冲动中捡回一点理智,深呼吸了几下,不情不愿地撤去金丹和小剑之间的屏障。
那是自己真元构筑的墙壁,惊鸿不愿强行突破,一直徘徊在旁边静静观望,在阻碍撤去的瞬间,小剑的虚影立刻轻轻地移到了圆润的金丹旁边,释放出气息温和地裹住。
……属于剑修的灵力顺着惊鸿浸润到识海每个角落,比神交细致缓和得多,却还是有种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全身都煎了一遍的错觉。
但刚才浪得没边的想象总算收住了。
不愧是无情道的剑,连那种不讲道理的发情都能管住。
浑然不觉自己那暂时还没学会使用五感的金丹如今的现状约等于实际上每时每刻都在被小剑用灵力煎来煎去,对修真常识还在补全中的社畜松了一口气,才有心思去看看冤种剑修和摆烂掌门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上清峰的师兄弟二人正在兄友弟恭地互殴。
纵然是惊世奇才沈剑仙,在听到师弟那一套又一套谁也说服不了废话含量还过高的胡编乱造时实在是忍不住心中波动和动人铁拳。
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