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八卦消息偶尔有只言片语飘入唐锦耳朵。
社畜:“……”
谁是无情道啊。
谁家修无情道修劈叉了大半夜被师尊翻来覆去淦到天亮差点下不了床啊。主打的就是一个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往心窝子里戳。
就,突然那噎住。
社畜若无其事接着捏剑修的手,过了一会儿。
……陷入沉思。
怎么回事,不仅不生气了,还有点暗爽。
什么叫做太上忘情的清冷剑修,虽然还是金丹期,虽然身上带着不可言说的小道具,可……他们说仙尊这弟子是一看就很有气度,是个非池中之物的无情道。
无情道不无情道的先不提,是不是客套话也不提,这种突然被夸的气氛还是唐锦头一回感受到的有那么点主角光环的待遇,登时有点绷不住。书里的那些主角被猛夸一顿还心如止水是真的吗,自己都是个没啥求生欲望的阴暗成年人了,被这么一夸还……
哎怪不好意思的。
社畜仍旧面无表情,却仿佛突然感到周围一片花田。一边唾弃自己被夸一下就绷不住乐了,一边又忍不住悄悄注意着想再听听看还有什么评价。
阴暗咸鱼的爱恨就是这么简单。
不过为了一点虚假的夸赞改变自己的目的是不行的。误会毕竟是误会,那些人迟早也会知道他不是什么无情道,也没必要这个时候费要装样子。自顾自地高兴了一会儿后,唐锦刚才因为羞怒支棱起来的身体,又一次因为疲累,放软了力道。
还能这么稳稳地站着,如松如柏八风不动,完全是靠剑修渡过来的气。
只是刚才硬撑得太闲久了,现在松懈下来就显得更为难熬。
想着自己好歹被夸了一通,唐锦又努力憋了一会儿,腰都有点绷不住的发抖。
剑修偏头看他。
“不必勉强。”
唐锦绷着:“……没勉强。”他死鸭子嘴硬地又挺直了腰板,“我都说了练过了,区区一个晚上……”
剑修叹了口气,转过头去,好一会儿,蹙眉低声道:“……我累了。”
啊?
唐锦立刻回了神,也不去听那些飘进耳朵里的话,确实是有点担心。他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剑修的衣袖,摆出一副纯良好徒弟的表情。
“……师尊。”
剑修怔了数秒,随后猛地转头,环顾四周,耳尖悄悄地红了。
唐锦这样叫他,次数最多的时候都是在床上。被一通理论实践相结合的房中术肏熟透烂,社畜只能哭红了眼睛喊师尊停一停。莲傤追新綪连喺群⑷????????6陆⒈
现在大庭广众忽然叫这么一声师尊,很难让人还能以平常心相待。
唐锦琢磨着剑修是不是这段时间纵欲过度累着了,又或者是涅槃的时候留了暗伤,奈何仅仅五年耕耘出的贫瘠知识尚且不够他考虑如此高深的问题,问了一堆剑修只是摇头不答,他都想好了以后两人少行房事多进行点精神娱乐,最后思路沿着“适合千岁高龄的休闲活动有哪些”这个问题一路跑偏到太忘峰雪停了之后很适合吃火锅做烤串这种娱乐项目。
转头看见剑修也依样从袖子里摸出两颗小石头,捻指掐诀。
两颗小石头立刻变成了剑修和社畜的模样,跟先前谢掌门丢下的那个障眼法假人并排站在一起,相当正经,相当认真。链載缒新請莲细裙柶77玖贰陆?⑴
设好了障眼法和隔音阵,确保这一小块地没人看得见,剑修才从袖里乾坤寻出一小张暖玉榻,安置好了,再铺上软垫软枕,旁边置一张摆着点心碟子和茶水的小几,道:“坐。”
唐锦:“……”
就,虽然谢掌门和沈剑仙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