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同意他晚点去,不是同意他睡晚一点。

他大爷的。

沈剑仙,你的良心在哪里,真心给你骗骗去。

一切结束后唐锦连路都走不了了。被剑修亲了个遍也摸了个遍,胸上两粒奶头肿得像葡萄,禁欲了许久的囊袋入夜时还是饱满的,到了早上都怯怯地瘪了下去,确实是连一点能射的东西都没了。这哪里是什么从无情道转业的师尊,根本就是大半夜不睡觉专门吸人阳气的狐狸精。

社畜就像想要召唤恶魔毁灭世界的阴暗咸鱼结果最后却发现召唤出来的是个除了色诱什么都不会的魅魔那样,不光心态崩了天塌了,还被榨得干干净净。

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狗剑修不光非要把他操射操尿,等到他那玩意儿软趴趴红通通地熄火了,又非常无情地往里头灌东西。

唐锦被这么操作的时候人都傻了。

起先剑修的说辞是,帮他清理一下,轻溜溜的水就被控制成细小的水流顺着尿道灌进去,然后唐锦一边哭着挨草一边把这些都射干净。

剑修蹙眉表示这不行,双修还没结束,这样下去确实对徒弟负担太重,既然徒弟被肏得昏昏沉沉那只能靠做师尊的主动给他采补。

拿了根中空的玉簪咕滋咕滋地给唐锦通了尿道伸进膀胱,非常符合合欢宗秘籍流程地把自己的精液注进另一头,精浆顺着玉管直直把那里也给灌满了。

唐锦已经傻呆呆地躺在那儿,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接着剑修看他鸡儿都被玩得快废了,友好提议上点药。

一个一个米粒大小的晶莹小药丸拿出来时社畜的表情就有点崩了,疯狂挣扎乱蹬乱踢,最后被一个定身诀定在那儿,眼睁睁看着一粒一粒小珍珠似的药丸从铃口塞进尿道,把自己的几把堵了个严实。

然后他又被掰开腿按到头顶,整个人像是叠起来那样挑战着柔韧度底线。从上往下打桩灌种地受了三四回肏。

被牢牢堵住的几把发涨也跟着前后甩动,里头灌满的师尊的精液被顶得乱晃,涌向铃口又被药丸堵回去,小药丸被精液泡得发涨,他哭喊求饶主动深喉捧奶乳交都试过了还是不能让师尊放过自己,哭得一对桃花眸通红得像是受了天大委屈。

那些小药丸花了很久才被精液泡得软滑粘稠,一点点逆流尿道深处吸收,之后唐锦才终于双目涣散地开始淌精,在几把里堵了很久的剑修的精液慢慢淌出来,像是尿道也受了奸灌了种,变成了另一个容纳的器具。

几番折腾,到了早上,确实是一点东西都没了。

一夜翻云覆雨让青年身上看起来像是经了什么凌虐,这些痕迹并非一次形成,而是无数次浅浅的、克制的疼爱不断叠加,到了最后连很结实的屁股都肿大了一圈,从背影看时,扶着床摇摇欲坠的模样弱柳扶风蜂腰雪臀,倒是很有一番合欢道翘楚媚修的韵味。

他扶着额头靠着床,试了几次还是走不动路。

浑身跟拆散架再重组一遍似的不得劲。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腿有点合不上。

剑修略一考量,将浑身情爱痕迹的徒弟上下打量了一遍。

……不能这样去。

他略微犹豫,随手翻开袖里乾坤,垂眸静默许久。

终于,有了动作。

他用流苏软簪封住了青年仍然淅沥不止的尿道,簪子插得很深,捅开了软肉屏障,唐锦无力地枕着手臂,有种下身时刻失禁的错觉。药玉雕成的玉势推入徒弟熟透的红腻脂穴,堵住了满肚子的精水。

看着前面似乎又有被药玉刺激得抬头的架势,剑修又加上了捆仙锁。银圈圈在了根部,半充血的阴茎立刻又无视烧灼的情欲,乖顺地软成一团,窝在腿心。

将徒弟失控的下半身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