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规矩又正派的前无情道,现在连这种承诺都敢说出口,之前的那点儿惆怅顿时变成了想要揉剑修狗头的怜爱,“师尊顶多就是持久了点,罪不至此。”
他顿了顿,把自己的衣襟两边撩下来,开始解裹胸的带子。
这段日子为了好好练剑,他根本没心思去管胸部和屁股的事。
服用了凝露花之后渐渐地涨奶,又大了不少,如果不用什么东西托住,跳跃或是跑步都会受到干扰,胸前的两团一跳一跳的,明明知道不会,却还是担心随时都可能会从领口里蹦出来。社畜是总算明白了为何那些油腻腻的小黄文里有一大堆总会把胸口的两团肉比作白兔了,虽然把这个比喻套到自己身上就一阵汗毛倒竖,却不得不想办法解决。
不光如此,溢奶时总是泅出两团湿,虽说这是服用了凝露花后的本能不可改变,却也实在是不好意思一边流奶一边和人切磋,只好从箱柜里随便找了绸布,趁着洗漱时和剑修是分开的,每日都一圈圈裹紧了固定住,才能安心出门去练剑习武。
他裹得很用力,出了汗之后布紧紧贴在身上有点透不过气,却很服帖,就算用力束住,胸口也仍然有点微鼓,不过这对他穿衣服没什么太大影响,而且还不摇晃凸点,这点压迫感也就自然而然地忍受了。
现在解开了绸布,勒久了,也还是留下许多红痕。
唐锦连续了这么多天,有什么不舒服的现在也都适应了,没觉得什么,反倒是剑修怔了怔,有些疼惜地抚上他的胸乳。
“……疼吗。”
绸布后双乳慵慵的贴着身体,像一对圆润尖翘的桃子骄傲的拥在胸前。珠圆玉润、挺翘饱满,一手捧住还能漏出些许,大概是身体发情的缘故,两颗乳头嫣红娇艳,周遭乳晕一半浸在雾气腾腾的水里,奶肉雪白细腻,没了绸布的压迫遮挡,更是毫无遮掩敞露在胸前。
绸布早就湿透了,皱缩成一团更显紧得可怜,有一半在水面浮浮沉沉,下半球还未完全解开,唐锦手绕道背后摆弄着,试图把扭转的结打开,反到让挤在一起的胸乳欲遮还羞,把原本就盛着温泉水的奶沟挤得更深。
“厉害吗,你有个大奶徒弟。”
剑修怔了怔,思索了一下这大小,还未开口,只看了一眼,又被社畜冷冷打断:“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