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期,每天都要避开别人,一个人偷偷拉开裤子低头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现在他不用拉开裤子也能感觉得到,大腿内侧的淫液成股地往下流,动一动都喘得不行。
这样太被动了,得想个法子,要么清醒点要么干脆就失智,都比吊在中间不上不下要好。唐锦苦思冥想,得到一个计策,控制着自己,一边内视一边铆足了劲把圆滚滚的金丹贴到内府里那柄晶莹剔透的小剑上,真不愧是无情道修出来的剑,像对着凉风,总算在浑身燥热里捡回了几分理智,不至于抱着剑修不肯下来。
他先用手试了试水温,随后着急赶忙地进了温泉,下半身都浸在水里,趴在岸边看沈侑雪脱衣服。
剑修下意识觉察到了视线,本能地看了他一眼。
唐锦搓了搓脸,佯装脸上的滚烫都是被温泉给蒸出来的,尝试了半天也没能把自己的目光从剑修被熏红了的皮肤上挪开,最后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只盯着对方的脸看。
他摸了摸剑修站在岸边的脚踝。
“这怎么不行,你是我道侣,我们该做的做过了……”
再说不是剑修自个儿渴得不行,主动把他抱来的么,他扒剑修的衣服扒得多了,也被剑修整理衣服整理惯了,就是喜欢看那双手不紧不慢地把整齐严密的衣服系带一件件拆开的样子。
看见剑修稍微加快了点动作,唐锦还忍着烧得七荤八素的脑袋一个劲儿地挑刺。
他摆出一副委屈样无师自通是不太可能的。
演技这方面唐锦知道自己没怎么锻炼过,只好在一团浆糊只有色色异常活跃的脑子里勉强回忆了一下当初有一份工作被老板坑了,三个月工资拖着没给,差点因为没钱付房租险些流落街头的事,顿时真情实感地委屈了。
“时间还早,够我们睡好几回了,师尊脱这么快,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看清楚。”
委屈过头甚至又有了点咸鱼社畜的自闭。
沈侑雪见到他这副表情便是一怔,连被徒弟不自知的渴求视线浑身上下舔了个遍的不自在都消散了不少,神情没什么变化,耳根却晕红了一片,撇过头沉默了片刻,无言地放慢了动作。
倒是真的不赶时间,给徒弟的视奸行了方便。
柔软的布料落在肘弯,一件一件脱下。
剑修的腰总是绷得很紧,即便外袍如何宽松,腰身一直都规规矩矩地勒得精而窄,走起路时,背影看起来脊背挺直,臀线优越,连系在腰的流苏、玉佩摆动的弧度都赏心悦目。
现在一点点拆了腰带、腰封,外袍,中衣,跟宴席上菜似的。
唐锦磨着腿,两手叠在岸边支着下巴,从下往上看得恍惚,一会儿出神,一会儿仔细。剑修拆开衣结的动作很利落,会让人自然而然地关注到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处理那些繁复衣着的流畅和灵活。
分明也是握剑的手。
却和持剑时看到的感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