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错觉能听到花枝将尿道都抽插得咕啾作响。
那是一朵不认识的花。
花瓣层层叠叠,极其艳丽,现在花瓣上沾满了眼泪和唾液。
他想叫喊着让对方住手,可还不熟悉的舌头控制起来就像学着神魂漂浮一样艰难。何况这一小团神魂和这剑魂的修为比起来无比悬殊,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这具刚刚化形的身体就猛地往水底一沉,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学会低头,看见从深潭里延伸出望不见尽头的水草,无声无息缠绕在脚踝。
他都不知道这神魂凝出的身体能不能射精,可方才都被往里灌满了,就算不能射精也涨得慌。他被一只手桎梏着,憋得双目湿润,喘息着拼命摇头。
尿道中花枝拉拉扯扯,强烈的尿意堆积着,一遍遍模拟几近射精的快感,堵着找不到出口。身体里不断上升的闷热无法平息,汗湿的视线里,唐锦看见自己的手指又渐渐变成虚影。
逐渐融化,重新变成没有形状的一团。
他还以为这样就能被放过了。
变成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没有可供剑修进去的地方,不管怎么说都能休息一下。他再也不想变成人形了,当一只透明史莱姆挺好的,就算是像以前那样神交,也好过被这样那样。
可刚刚庆幸了没多久,这一团棉花又被拢进怀里。
……大事不妙。
他企图飘走。
神魂湿漉漉地延伸出一丝爬到岸边,正准备慢慢把全身都挪过去,水波哗啦一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拽了一下,原本就不剩多少力气的社畜又全身泡在了潭水里,那潭水浸透了神魂的每一处,他从背后被抱住了。
“……不行、这样……这样不行,不是给你这样用的……!”
一滴水掉进了海里,融化成一团的神魂在浸湿的臂弯里颤抖起来,呜咽了很久。
这个剑魂和自己见过的那一个不一样。
惊鸿只会和原身做些合乎常理的事。
惊鸿不会打开他的尿孔,把识海里幻化的精浆潭水都灌进去堵着不让出来,像是把尿道当成了另一个蹂躏的穴。
社畜好不容易学会说话,现在也不肯说了,只断断续续叫着惊鸿的名字,更不敢化成人形,就算被揉成了一团又扯成长长一条都拼尽全力抵抗着,可谁知道这样都躲不过快感。剑魂觉得他这副模样有趣,又换了花样,还捏成一个团咬了一口。唐锦懵了,他都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种取悦神魂的方式,波涛汹涌,几乎把他弄得痴傻。
天昏地暗中一道小小的剑影破开了月色的边缘飞来,落定在潭水边。
那剑化成仙袍铺地的模样,垂眼看了一眼水潭中活色生香、难舍难离的场景,蹙眉许久。
他听见那团都被灌成了乳白色的神魂神志不清地哭叫着惊鸿。
来人顿了顿,异常冷淡地半跪下,将手进潭水。
潭水接触到手的瞬间,四周温润月色转瞬破碎,成了无数夹杂着寒气的风雪,当真是搅了满池的好兴致。
雪落于山谷,又积成满地流淌月光。周围树影簌簌而动,欲静难止。
水潭中的人捧着满怀颤抖、连求救声都微弱的魂魄,向岸上轻声道:“这是何必,你又不是不会水。”
识海之外。
知晓徒弟在灵府内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沈侑雪自然不会阻拦。
只是有些意外,为何守了徒弟金丹许久的惊鸿会突然躁动不安,化成一道流光隐没在了自己的眉心。
……或许是那次双修合道后,对道侣的欲念。